危险总是让人后怕的,就是倔强的她,也不免心里发憷。
如果没有碰到陆衍州,她此刻,就不是没头的凤凰了,而是一只被拔光毛的麻雀。
要不是身体还在发软,她一定要抱着这个男人,狠狠的哭一场。
“放心,没事了。”
张医生来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异常。
“应该是吃了一些违禁的东西,分量不多,休息一晚就好了。”
“我知道了。”
张医生走后,陆衍州又叫来了徐秘书。
当她赶来,看着床上昏睡的人,思绪不禁飘到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
也是这个女人,当时正发着高烧,身上盖着被子,衣服全部都湿透了。
陆衍州就站在门口,一步不进,只是交代她:轻一点!
她
深吸了一口气,熟练的帮洛昭瑶换好衣服。
陆衍州在另一间房里接电话。
等他通话完,徐秘书敲门进去,“陆先生,那个王为不承认自己有罪,我们还在想办法调查。”
陆衍州坐在办公桌后沉思,手里的签字笔在手心转了又转,眉间笼罩的阴霾久久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指尖的签字笔,冷声道:“想办法,让他进去!”
“明白。”
徐诺跟在陆衍州身边六年了,对于陆衍州的行事作风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但这一次,她感觉陆衍州似乎与以往不同,一贯善于给人留活路的他似乎没打算给那个男人留任何余地。
这一晚,徐诺留了下来,寸步不离的守在洛昭瑶的房间。
而陆衍州,则在另一间卧室里工作了一夜。
洛昭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
身上的麻木感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浑身酸痛。
徐诺看她醒来,连忙去汇报陆衍州。
洛昭瑶只听见房门声响,扭头却没看到人,就在她收回视线的时候,陆衍州却出现在了门口。
“陆先生?!”她似乎有些惊讶,就在刚刚,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换了。
这不是第一次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被人脱掉衣服。。。。。。
“陆先生一整晚都在这儿么?”
陆衍州慢慢走近,点头确认。
洛昭瑶惊讶的眼神慢慢变得疑惑不安,“陆先生给我换的衣服?”
眼下所及之处,除了他,没有旁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