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又一次躺在了实验台上。
希拉几乎是在那个装置联通的瞬间就说,道,
[可以了,快阻止他继续!]
[我没力气,让我再躺两分钟,免得弘树他们找不到。]
松田阵平才念叨一句,就被希拉的生气情绪惊到。
[开玩笑的,我是在想办法。]他当即解释。
松田阵平是真的在想办法,今天这一切发生的都猝不及防,他每一步都在随机应变,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找到脱身的理由。
[他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意识共振,你可以告诉他真实理由。]
希拉无机质的声音中透出极度的冷漠,
[让他疯了就能停下了。]
松田阵平谨慎地道,
[但是boss未必会相信,之前我们做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把意识共振用科学解释得清清楚楚,就算是我说出你的存在,他没准也会坚定的认为是我臆想或者虚构出来骗他的。]
[……]
松田阵平沉吟,[你介意我稍微捏造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吗?]
[不介意。]希拉迅速说。
空旷的实验室,被仪器挡住大半张脸的卷发青年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极度虚弱,但却很稳定:
“你这样做,再试一百次都不会有结果,就算是我死了也一样。”
boss轻微地挑了挑眉,“你打算说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更久一点。”
“没必要。”躺在实验台上的卷发青年平静道,“实际上你离成功很近,但原因和你想的完全不同,所以你永远走不到最后一步。”
嘀——
“已经定位到了,但他的信号消失了。”
萩原研二有一瞬间居然站不稳,诸伏景光连忙抓住他手臂,却发现他脉搏快得几乎震得他手指微麻。
诸伏景光怔了两秒,松开手,才后知后觉低发现是自己攥得太紧了,以至于自己的手指血液有些循环不通。
但松田阵平的声音依然稳定:
“几十年前,乌丸莲耶濒死之际,将一群学者聚集在黄金别馆,说只有找到宝藏的人才能活下去。这是一个仪式。”
其实最合理的这种人献祭是仪式,但他还是克服不了污名化希拉的心理障碍,于是强行改了改:
“他们临死之前强烈的求生欲望,希望更改运的欲望,唤醒了一位……神祇。而仪式的主导人乌丸莲耶,借此得到了更改运的机会。”
[可以。]希拉道,祂答应的瞬间,便意识到世界发生了某种变化,黄金别馆的血腥一夜在祂面前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