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隐蔽,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沉默,同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的那一场盛大烟火。
降谷零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地道,“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松田,也没有伤亡,但那个家伙嚣张得还真是让人想要揍一顿啊。”
那天晚上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诸伏景光保持着微笑:“那你就去吧,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真的对他动手的话,也不会有人意外的。”
诸伏景光说的是最近在组织里传出来的流言。
说是朗姆底下的新人波本,和科涅克在进组织之前就结了仇,甚至有的传言说,波本就是为了找机会对科涅克动手才加入组织的。
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消息,说科涅克曾经向朗姆索要过波本,于是传言再次变了味,变成科涅克看上了波本的脸,想要潜规则,结果波本死不从,最后两人结仇。
诸伏景光提起这个,本意只是想调侃一下幼驯染。结果他说完之后,降谷零小麦色的皮肤忽然红白交错,脸色变换得十分精彩。
最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中。
“怎么了,zero?”诸伏景光愣了一愣。
“没事,我什么也没想。”
降谷零镇定地重新坐直,转移话题道,
“说起来,爆炸那天我正好和玛克都在据点,他的反应很大。我激将了几句,才知道他之前在港口和科涅克一起出一个任务,差点被科涅克搞的连环爆炸炸死,怪不得对科涅克那么害怕。”
“港口吗?我怎么记得这两年没出什么大的爆炸事件。”诸伏景光若有所思。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能排除出来,到时候就可以重新归档了。”
看hiro没再追问前面的事情,降谷零悄悄松了口气。
但松田阵平第二天早上醒来,隔着窗户看见在楼下徘徊的萩原研二的时候,心跳却整个漏了一拍。
明知道萩原研二不太可能直接闯进来,松田阵平还是在他敏锐地抬起头之前,几乎落荒而逃一般地步履匆匆进入了地下的工作室。
但一想到萩原可能就在外面或者附近,他就有些坐立不安。
在地下室里心浮气躁地转了几圈之后,松田阵平干脆从地下室悄悄离开,到了组织据点。
[要不你就告诉他吧?]
就这样在据点里他的私人实验室躲了三天后,连希拉都看不下去了。
松田阵平沉默半晌,才回应道:
[告诉他什么?告诉他我两年前是假死的?还是说22岁的我确实被炸死了但是我其实26岁死后重生的我还活着?]
[什么22和26……]希拉绕晕了。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组装着手里的枪械零件。
[就算我什么都不说,总要告诉他这两年我在哪里,现在为什么不能回来吧?]
[如果他知道我现在在一个庞大的跨国犯罪组织里……就一定会想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