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平之输了之后岳林姗直接上了思过崖,冷着脸给令狐冲说他教的好徒弟,专门把她教的徒弟打败了,就为了让她不再教林平之剑法。“你们越不让我教他,我偏要教他练剑,以后再重新比过,曦岩的剑法又有多厉害,还不是你教的故意针对林师弟。”女人发起脾气来,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被岳灵珊劈头盖脸的一顿冷言冷语,令狐冲在大雪地里站了一夜。等曦岩上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冻成一个雪人了,把曦岩吓坏了,幸好摸了摸胸口还有心跳还活着。曦岩连忙把他搬进山洞里,点了一堆火帮他取暖,又帮他把身上的雪擦了擦,忙上忙下,曦岩只觉得自己才是令狐冲爸爸,再看看令狐冲目光呆滞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曦岩真恨不得给他一拳。“大师兄,喝点酒?不要气了,小师妹她只是一时气话。”提起小师妹,令狐冲又活了,埋怨地看着他:“你干嘛要赢林师弟,惹小师妹生气。”把曦岩气得一个战术性后仰,他发誓,他要是再管别人谈恋爱的破事,他就从思过崖上跳下去。曦岩也有点生气,阴阳怪气地道:“那有什么办法,我剑法就是厉害啊,我哪里想到林平之那么弱,随便两剑都打败了,不要说跟我比了,跟大师兄你比更是远远不如,但是有什么用呢?小师妹就是喜欢这种柔弱可怜的男人。”曦岩以为令狐冲会揍他,回头一看,令狐冲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碗里清亮的酒,平静的水光里倒映着一张没什么精神的脸,一滴眼泪落入了酒里。曦岩气人一直有一手的,气完之后又有一点后悔,他想去找岳灵珊说说令狐冲的事情,比剑不是令狐冲让他去比的,大家把话说清楚,不要有那么多误会,令狐冲为了岳灵珊每天哀怨的样子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半路上他又遇到了林平之,林平之正在练剑,曦岩看了两眼不屑地点评道狗屁不通,岳林姗的剑法也就那样,还教林平之练剑,练的都是什么东西,林平之再练二十年都报不了仇。“你说什么?”林平之也看见了他,似乎听见了他说的话。“我说你练错了,这一招无边落木后续九招要连绵不绝,你读过杜工部的诗吗,无边落木潇潇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连绵如絮,滚滚不绝,一招比一招凌厉。”“我说你练错了,这一招无边落木后续九招要连绵不绝,你读过杜工部的诗吗,无边落木潇潇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剑招应该连绵如絮,滚滚不绝,一招比一招凌厉。”曦岩拿起剑比划了一下剑招,他一起一跃之间,剑招非常连贯,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华山剑法贵在清净,藏锋芒于清淡之中,太过于急躁,就连接不上这几招。”林平之照着他的指点再用出这几招,林平之学剑的天赋果然很高,一教就会,连绵几剑,这一次用出这一招无边落木来,又快又凌厉,比刚刚好多了。林平之想不到曦岩竟然会教他怎么练剑,以他的自尊,他本来不应该接受。但是如果一个人父母全家都被杀了的话,他的自尊就会降低很多。很明显曦岩教得要比岳灵珊好,能练成两仪剑法的人,放在江湖任何门派都是剑道奇才,华山派的基础剑法曦岩也会,只是在选择更高级的剑法的时候他选了两仪剑,华山派也有其他厉害的剑法,比如掌门岳不群练的养吾剑,浩然剑,智勇剑,各有各的优点,要看用剑之人的性情和天赋选择。曦岩的性格和天赋都很适合两仪剑。岳灵珊看到了曦岩教林平之练剑,不相信他只是单纯的教林平之练剑。“你以为你来教小林子剑法,我就不会教他了,你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你不要想了,你越不想我教他剑法我偏要教他。”曦岩知道有时候女人的想法就是会很奇怪,特别当她看不上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错的,所以说舔狗没有房子。但是曦岩可不是令狐冲,不会在岳灵珊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师姐你误会了,大家都是同门,相互探讨学习剑法不好吗?那天我和林师弟比剑之后,才发现他剑法居然练的那样好,华山派新进弟子就我和他两人,我们正应该相互切磋交流。”“我也听说了林师弟家里的事情,林师弟遭遇如此不幸的事情,幸好入了我们华山派,我们华山弟子从来最为团结,我想我们都应该多关心林师弟,林师弟你放心,进了我们华山派,你的仇就是我们的事情,以后如果你去报仇,我们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