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栀还记得昨晚江影做了多过分的事情。
她轻轻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跑到一边去洗漱。
江影没管她,静下心来,准备入定。
宋栀栀将热毛巾扑在脸上,看到江影就这么坐在她的床上修炼,有一种自己地盘被侵占的感觉。
“你怎么还在我床上修炼?”宋栀栀抹了一把脸说道。
江影睁开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他起身,挪到一旁的长榻上修炼。
宋栀栀见他如此听话,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理由来闹他。
她一个人洗漱完,对着镜子,开始摆弄她那一头长发。
放以前没穿过来的时候,她一般都是随便扎个马尾,或者是就这么披着。
穿过来之后,她自己也学了了一些发型样式,但都比较简单,她自己弄总也弄不好。
宋栀栀没好意思再叫江影帮她梳,便自己抓过玉梳开始搞发型。
结果宋栀栀发现,光凭她自己的努力,根本没有办法很好地将那朵婆娑花藏到发髻里。
宋栀栀失败了好几次,没有气馁,一遍又一遍重复梳着。
就在她第五次失败,婆娑花从松垮的发髻间探出头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她身后。
江影身着一身黑衣,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后。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接过宋栀栀手中玉梳,将她散乱的发丝理顺。
宋栀栀镜子里他的身影,气鼓鼓:“你不要碰。”
江影把她的长发挽起,绕着脑袋顶上那朵婆娑花巧妙地转了一圈,一点儿也碰到这朵敏感的小花。
宋栀栀自己发丝把婆娑花包得严严实实,江影果真一下也没有碰。
她鼓起的脸颊僵住了。
宋栀栀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堵住嘴的河豚,闷气无处去。
江影给她梳好头,丢了一个半透明的磨砂小瓶子在宋栀栀手中。
宋栀栀接住这个材质不明的磨砂小瓶,拿起来看了看,只见里面流淌着半瓶殷红的血,在日光的照射下有隐隐暗金的光泽。
是他的血。
“你自己来。”江影把玉梳放下,转过身去说道,语气冷淡。
宋栀栀拿着这个小瓶子,却并没有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