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耳的报警声打断了我的梦中梦,我不是刚刚使用了我的核武器,吓死人的武器,那个曾使亿万花冠敌兵阵地瞬间消退,那个曾轰趴了那个带着油腻腻的白色帽子的死胖子厨师的魔咒“八卦”?难不成这些穿白大褂的医生或者科学家他们穿的白大褂不是一般的白大褂,他们是穿的白色的铁布衫或者防弹衣或者防毒面具或者防魔咒特品防护服?我的八卦魔咒卦不了他们了吗?我的眼睛,特别特别的赤金色眼睛放出的金红色光芒也不起作用了吗?这怎么可能呢?我这金红色的万丈光芒的威力和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比较起来可能算不了什么。孙猴子那双猴贼猴贼的眼睛吓不倒人和神,只有妖精和魔鬼惧怕他能识别真伪二维码的特异功能。唉,我怎么又穿越了呢?怎么说起识别二维码呢?嗷,我是想说孙猴子可以用他的火眼金睛看出谁是妖精,而我这双金红色眼睛能识别二维码。我把孙猴子,弼马温,齐天大圣和爱德华老师,爱德华队长,爱德华统帅混为一谈了。这都是那阵刺耳的警报声给我弄糟了的。而且,孙猴子的火眼金睛就那么一个特异功能,我的金红色眼睛除了看啥成金和识别二维码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特别还可以的特异功能,那就是它们(我的金红色双眼)具有极强的光学透视成影音像功能,不是现代医院那些一动就是上万上亿元才能买到的什么pet机,核磁共振ir等静态成像系统。而是集立体多层成像和动态视频成影音像为一体的特高科技功能。而且,我感觉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就只有我这爱老师,爱队长,爱统帅的三爱牌多功能影像集成器一部。我感觉大家对我的这个特异功能理解起来可能有点难。这样吧,我简单直白地说吧,如果你让我看看你们两口子做爱的全过程,我可以把你们二位的内外结构和做爱的全过程包括生理和心理的动态变化给全部记录下来,你想了解什么都可以的。当然,要我做这样的高科技,高隐私的业务工作,需要二位特别授权和配合,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掺和或者搅和进你们的二人世界的哈。特别声明,到目前为止,我一单这样的业务都没干过。但我现在假设,仅仅是假设,要是我在不在之前拥有这样的特异功能,说不定我会试一下用来记录我和我家女主的某些恩爱过程留着纪念。在我们老了都走不动的时候,我们俩可以翻看以前的生活聊以度日也难说。但我都不在了,说这些有用吗?“有啊!”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说道。“谁谁谁在说话?”我吓了一跳提高发抖的嗓门问道。我刚问完就听出来了,因为我那个女同事在旁白。我听见她说道,“想得美啊!”我被她的旁白激灵了一下,重新回到我面临的囧境。我在千万分紧急关头喜欢进行连环式反思,所以我一口气问了我自己这么多问题,中间还发了个茬,顺便给我自己打了个新业务广告。可问题倒是很多,答案一个也没想出来。看来我的思路有问题,不能光是想问题,还要学会看问题。我那个已经苏醒过来的理智轻声细语地提醒了我一下。我赶紧根据她的提示看了看我所处的环境。我发现,这个环境和我刚才做梦中梦之前没有变化,我的眼睛放出的金红色光芒依旧,我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赤金,不不不,只是赤金色,不一定是赤金子。我那亲爱的理智有点生气地但仍然轻言细语地又提醒了我说,“你要学会反观自己啊!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啊?你!”听了她这话,我赶紧看了看自己,我开始没发现我哪里变了。但等我把自己能看见的部位都看了个遍之后,我突然发现,除了我的目光炯炯有神有金红光芒万丈之外,我的整个躯体都变成了赤金色!我成了一个比奥斯卡金像奖奖杯要大得多的实体金人,不不不,是实体赤金人!啊,我的天老爷,我的娘老子,我的那个丢丢?!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已经很有钱了!我不仅穿着钱钱衣服,而且还长着钱钱脑壳,钱钱手脚,钱钱胸膛,钱钱背脊骨,可能那个东西也变成钱钱了吗?哎呀,我的那个谁呀!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那个谁谁谁在哪里去了啊?我以前穷得叮当响,你都和我不离不弃。现在咱们有钱了,我本身就是钱,我的整个人都变成了国际硬通货,比美国的那个绿色的鬼钱美元还要可靠,你怎么就不在了呢?还是没人理我。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这可能是在做梦,做那种白日梦,也就是干了也白干的,或者叫操了也白操的梦。这也不对,这样干或者操要有对象配合啊。我就自己一个单身狗,怎么会那样呢?唉,我的思路又混乱不堪了,我都想到哪里去了呢?嗷,白日梦,也就是白天做梦。白天做梦多了去,我以前那么多学生在我的课堂上打瞌睡听课,他们既没耽误做梦,也没有荒废学业,我的学生们百分之九十九都考上重点大学,百分之百都考上了大学的呢!,!噎~咦,我以前思路混乱时试过另外一个办法,看看现在灵不灵。我马上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听到一声哎哟,但自己没有任何痛感!唉,遭殃了,我又掐了别人的大腿了!同时,我耳边响起一个我似曾相识的女子的骂声,“是哪个流氓二流子掐我?这么大的劲,要把老娘给搞死了吗?”听了这句话,我扭头往我的左边看了看。你们猜猜看,亲们。我看见谁啦?“吕崆菲!崔斯洛娃!”我似乎听见了你们猜猜的猜猜。“但等会儿要告诉你们,亲们。”我学我父亲那样吊了吊我那些已有的或者将来会有的读者听众或者视众的胃口。“因为我要赶快屁颠屁颠地去给那个被我使劲掐了的娘们儿道歉或者磕头或者作揖,不然我会有更多的好果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耙耳朵,这亲们是知道的。你们都听到她骂街的那个架势就可以想象我接下来的日子酱油多难过,不不不,我说错了,不是酱油多难过,而是将有多难过。我一着急,特别是和女杯子打交道就会出错。亲们,不说了,不说了。不然会耽误我的大事。”我本来已经不用说这些屁话,结果一转身又添了这些无用的屁话。但当我急急忙忙转过去仔细打量那个被我掐了大腿的女汉子的时候,我却笑晕过去了。亲爱的亲们,你们那些个绝顶聪明的小脑袋这次失灵了,她既不是吕崆菲,也不是催斯洛娃,而是。我不告诉你们。我得先抓住这个几千年难遇的机会去见见我以前曾经在一起待过的贵人。拜拜啦!拜拜啦哟。———————————————————————————————————————注释:“核武器”中的“核”与“黑武器”中的“黑”在川渝方言中接近同音。有个歇后语为证。非洲跳高,黑老子一跳。解析:非洲人普遍皮肤黝黑,可以侃称为“黑老子”。但“黑”在此表示恐吓。但是不少人常把“恐吓”读成kongx:()我被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