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徵被他无语的表情逗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音,“好了,不逗郁言哥了。”
“简单的识字算数我还是会的,但像今天考试做的那些复杂一点的题,我就看不懂了。”
不止看不懂答案,他连分辨题目是哪个科目的能力都没有,一堆数字中混着一堆字母,字母的大小位置还不一样,谁知道这破题怎么做啊!
这也太难为一只满心满眼都是哥哥,只想要讨哥哥欢心的小狼了。
“那你们都学些什么呢?”郁言有些好奇地问。
“学怎么捕猎,怎么杀人啊,”谢徵说的轻松,“只论这个的话,我也算是个优等生呢。”
毕竟成绩差的早就死在“考场”之中了,连活下来的资格都没有。
他能平安活到现在,怎么不算是优等生了。
郁言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向来不会安慰人,虽然谢徵现在看上去神色平静,但郁言总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么安慰他一下。
像是知道郁言在想什么,谢徵突然弯唇笑了起来,眼睛像青绿色的宝石一样清澈透亮。
“哥哥怎么都不摸摸我的头啊,优等生连摸头奖励都没有吗?”
郁言隐约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看到对方头上冒出的两只耳朵后,心里的那点奇怪瞬间烟消云散,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放到谢徵头上,动作轻缓地摸了摸。
顺便捏了捏那两只灰黑色的毛茸茸耳朵。
好软,好摸,好可爱。
感受到耳朵上的触感,谢徵得意地眯了眯眼睛。
哼,勾引哥哥的小手段罢了。
[又幸福了徵]
[你小子在得意什么,不就是有哥哥摸头吗!我自己也可以摸!]
[啊啊啊我也好想摸小狼耳朵,看上去好好摸!话说言言看到毛茸茸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我估计只有他哥摸他他才会软成飞机耳,平时那狼耳朵都立得绷直。]
[别秀了别秀了,豹豹猫猫我在磕了。]
谢徵再接再厉,刚想再说几句话卖个可怜,结果门锁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谢徵飞速将两只耳朵收了回去,眼神不善地看向进门的三个人。
三个人推门时战战兢兢,在看到屋里有人时吓得差点直接原地起飞,谢徵当即就确定这三人也是玩家。
而且看这样子还是刚刚被宿管领到宿舍的玩家。
他就知道那个老登在骗他!
什么宿舍刚好差一个人?都是骗人的,那老登就是见不得他和郁言哥在一块!!
谢徵气得直磨牙,恨不得现在飞到楼下把那该死的宿管大爷咬死。
三个进门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无措,他们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印在门上的宿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