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本身身体就不弱,再加上茯苓的细心看护,林娇恐金但安索求丝毫不给林娇反悔的机会,他看着林娇热情的招呼道“落老板,落老板!”林娇僵硬转身笑道“呵呵,县令大人,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令爱的病可是好些了?”“脱落老板的福,好了不老少呢!而且身子骨也越发的比之前硬朗了。”看安索求那架势,若林娇是个男孩的话他就要扑上来抱着不撒手了。“那就好。”林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硬着头皮问道“那您今日来是?”“给您送匾啊!”安索求拍了拍旁边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匾额,一脸的骄傲“悬壶济世这四个字和落老板简直是绝配!我这还特意鎏了金色的漆,您看是不是特别衬您的气质!”近距离看那四个能闪瞎人眼的大字,林娇只觉得更头疼了,她背对着安索求揉了揉鼻梁道“县令大人,您的心意在下领了,就是这个匾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这店小容不下,您还是拿回去吧。”安索求环顾了下四周,看着之前木牧乔常坐的柜台上方说道“装得下啊,落老板你看就放在哪儿怎么样?”安索求一边指着柜台上方的房梁处,一边解释道“哪儿在大门口,人一进来就能看到,挂的高还不碍事,也不占地方,我们就挂哪儿吧!”说着安索求带来的下人架起匾额就要往上挂,林娇只觉得自己病了一场顺带把自己的脑子都带走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安索求。看着扶额不语的林娇,木乔担心她大病初愈再大动肝火会让病情反复,便将阿福推了过去。“县令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们老板娘她啊恐金,看到金色就头晕目眩,您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这匾额就拿回去吧。”看着直揉太阳穴低头不语的林娇,安索求小声问道“这么严重的吗,啊那我还准备金子当诊费。”安索求转身将一排排的金锭子用布盖好,“我现在就差人去换成银的去!”“等等!”听到有金子林娇瞬间抬头。“怎么了落老板?”林娇越过众人,摸着那金灿灿的金子,双眼放光。若是有了这笔钱,她就能悄悄回京城了。“诊金既已送到诊所哪有送出的道理?”林娇按住金子说道。“可您不是恐金吗?”安索求有些担忧的说道。“诊金那是买病钱,若是这钱在拿回去,那就是把病又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