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死的早,鬼界的其他妖魔便趁机来侵吞他父亲的位置。而江之洲到了人界之后,便一心寻找揽月镜的下落,法器通常没什么具体的位置,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他能够探寻到揽月镜和揽月镜的钥匙在清越宗,但却并不知道什么才是开始揽月镜的钥匙。至于装作无辜,都是为了能够不引人注目,不被发现他的身份。这样的无辜,他装了很久。以至于在没有系统进行提示的那段时间,时然全部都信以为真。她傻乎乎的去试图保护这个刚进门的小师弟,把自己的热情全部都给他,哪怕他对自己冷冰冰的,动不动就不理她,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时然仍旧甘之如饴。这些事情想起来,她都要骂自己大煞笔。不是一般的,而是非常的。至于喜欢上江之洲这件事情,其实剧情的不可抗力作用更多。毕竟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本小说的女主孟芙,而女主是一定会爱上小说里的男主的,这是不可抗力导致的结果,时然也没有办法。而且,哪个少女不怀春?少女的心思,总会爱慕好看的人,况且少年意气风发,生得好看便是他最大的资本了。也别怪时然肤浅,因为大部分男的或者是女的都是肤浅的。孔子说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时然并不觉得丢人。相反,她反而坦坦荡荡。人一辈子能没有几个眼瞎的时候吗?遇见这个狗师弟就是。少女爱总是纯真而又热烈。想当初追江之洲的那会儿,她什么事没做过,他跑戒律堂后面偷东西,想看看有没有法宝,把灵兽都给整过来了,时然硬是替他背黑锅,把所有的错都自己给认了下来。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没有必要再提。但是现在她还是想说一句。时然恨啊。就是说她为什么要这么煞笔?累死累活的,为了江之洲付出了这么多。最后死的时候,她记忆很深刻。她又是死在了一个下雪天。不过不是黑夜。而是白天。江之洲朝她走过来,要让她主动把她的心剖给他,因为她的心就是揽月镜的钥匙。时然没理他。她直接走上了前。用手心中的血将揽月镜的镜面划开。手指挑起了江之洲的下颌。她手心里都是血。整个人也是血淋淋的。时然道:“你知不知道,我没了心会死。”江之洲说,开了揽月镜就把心还给她。她轻声嗤笑出来。望了他最后一眼。耳边风声猎猎。她直直地跳进了往生池。跳下去的最后一瞬间,她把江之洲送她的牡丹绢灯扔了。手里够的是孟芙娘亲给的小兔簪子。他给她的牡丹绢灯,她不要了。因为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跳下往生池的前一刻。江之洲听她这样跟他道。“你什么都不配。”“以前我觉得只要我对你好,你总会喜欢我,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你要我死,我可以死,但你也不会得到你最想要的。”“江之洲。”“我诅咒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永失所爱。”-完-面具◎我会是你,第一眼认出来的人吗◎江之洲就没给过她什么好东西。但是,做孟芙那会儿,只要是江之洲肯给的东西,时然拿着都特别高兴。能不高兴吗就是说,毕竟这个狗基本上不怎么给她东西,哪怕不是什么值钱的小物件,时然也甘之如饴,全盘接受,咱就说做火葬场女主会不幸,这事确实是真的,没话讲。如果她不受剧情控制,不是必须得走剧情。时然只想说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狗男人。那盏牡丹绢灯,严格说起来,也不是江之洲主动给她的。是她自己求来的。那次出宗门做任务,上一世,时然记得很清楚。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人间的花灯会,时然见人间的路边扎的牡丹绢灯格外好看,移不开眼睛。江之洲对这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奈何时然非要去看,他也不能把她扔在这里。总是一边说着要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走出去一段之后又停下来了。正元佳节,人间很热闹,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错落开来的灯火让人移不开眼睛,少女头上还扎着两个丸子头,轻轻笑了出来,她直接跑上前去,将少年的胳膊给挽住。她动作突如其来,少年没有防备,少女柔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胳膊上,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茶香,身体温热而又柔软,江之洲声音冷冽,但不难能从其中听出一丝情感波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