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客房。
“啊,你要死了,这么用力做什么。”不满的控斥声,却透着丝软媚的诱惑感。话更是说的让人浮想连篇,也使得房内另一个人更加的用力。
“啊……说了不要这么用力了,你给我下去……唔。”不停的被人进攻城地。那声音的主人,脸色却越发红晕诱人,其身上的男子笑容里多了一丝邪气,却无一点慢下来的意思。
“不,别这样,快停下来,我要……要……啊……”说话的男子尖叫的抱紧身上的人,随着其叫声落下,男子感觉眼前一白,身子似痉挛般的抖了抖,才慢慢平静下来。
被抱的男子不停的抚摸着其的后背,吻缠绵的落在其颈上、脸上,眼里满满都是爱惜与满足。
“惜欢累了吗?”曲明飞抱着安惜欢躺平身子,声音略显低重的在安惜欢耳边说道。
“还好,不过你这不是明显的夸你嘛!我说你脸皮厚如城墙,你还真照我话做了啊。”安惜欢不满的撇了撇曲明飞道。但见后者眼神忽又深了几分,才自知不妥的将眼神又撇向别处。
“呵呵,惜欢在夸我,我自然不能含糊了。”曲明飞一点不在意安惜欢的嘲讽,倒是一脸自得的回道。
但安惜欢却是少有的沉默了一下,才转过头对着曲明飞说道:“明飞,你不觉得奇怪吗?”
曲明飞也闷语了一下,才看着安惜欢道:“好奇是自然的,不过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早了。那些事,还是让他们自己想明白吧,这种事情,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安惜欢抿抿唇道:“明明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怎么做起事来却这么不干不脆的,我看着都心烦。”
曲明飞抱着安惜欢,右手习惯性的摸着其的肩膀。
“惜欢也说过的,南宫天是个相当有神秘感的人,但冥渊又何尝不是,这两个满身是秘密的人凑到一起,你认为他们快的起来吗?再说,或许他们的秘密,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噢,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你这么说,我可是更好奇了。”听着曲明飞迟疑的回答,安惜欢反而兴味的笑了。
“嗯。”看着安惜欢,曲明飞淡淡的笑了。
又是一个夜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时间,地府的后院里,一个身影忽闪而过。
这个身影来到南宫天的房间,先是停了停,接着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
这人还没走几步,便听到火折子打开的哧啦一声,接着屋内渐渐亮了起来。
“明飞真晚啊!”南宫天此时坐卧在床柱处。床头下椅子上放的,正是仅供屋内唯一视物的灯盏。
“南宫知道我要来?”曲明飞笑着走近,也不惊讶于南宫天的预知。
南宫天笑了笑,接着说道:“只是此时会来我这里的,想来想去,只有你这个无事生非的了。”
“呵呵,不错,我就是闲不住,这是来听听你的故事了。”
“哟,怎么,有故事我却听不得吗?”此时一个略显不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南宫天与曲明飞一同望向门外,便见安惜欢一身红衣,在这晕暗的屋子晨,更显着得几分的暧昧多情。
“当然不是,这事若有惜欢在,那绝对是事半功倍的。”南宫天赶忙接过话尾道。
“噢,非我不可的事,我还真要听听了。”安惜欢快步向床边走过来,对着南宫天说道。
“这次的皇家盛案,我想明飞与惜欢帮个忙,请你们尽量的抬高张学尽,让他能成为连邪君软点的乘龙快婿。”再如何曲明飞与安惜欢也没想到,南宫天会将张学尽这个人扯进来。
两人愣了下,对看了一眼,才寻问的看向南宫天。
南宫天笑了笑,才娓娓道来:“这件事你们早晚会知道,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前些日子里,渊楼接了个任务,委托之人是个叫言的年轻男子,此人自称其未婚妻子全家遭到灭门之灾,也一口咬定凶手便是当朝将军秦硕。所以冥渊此次,才会来参加皇家盛宴。可奇在,这言委托案与委托金一办完,渊楼便找寻不到他的踪迹了。”
听到这,倒是让曲明飞与安惜欢有些不懂了。
若是想按照任务查出秦硕的不法证据,或是找出言来,又与这张学尽有什么关系。这张学尽难道又与这两人有着什么不解的关系?
南宫天似乎看出曲明飞与安惜欢的疑惑,又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这张学尽确实与秦硕关系不浅,而我感觉此事一出,也必会引的言有所行动。”
安惜欢先是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道:“小天要知道,我可是为看你和冥渊那死冰块的热闹的。”
南宫天笑了笑,语气变了轻快几分的道:“当然,你们这么努力,我自然不会甘于落后的。”说着不忘拿眼睛,在曲明飞和安惜欢身上暧昧的打转。
就是轻浮惯了的安惜欢,此时也是被看的分外不自在的略微挟紧腿。眼神错开南宫天的打量眼神。
曲明飞看了看,安惜欢那白中透着红红紫紫班点的脖子,无奈的扯扯嘴,然后一把搂过安惜欢,转身离开了南宫天的房间。
两人走后,南宫天靠在床边微微出神。
接下来的日子,安惜欢与曲明飞更加不藏着掖着的大现恩爱了。
用他们的话说,以前都是他们太迟钝,现在既然清楚彼此在自个心里是什么位置,又干嘛蹉跎岁月呢。
说话时,两人那故意表现的,甜到骨子里的腻,真是让南宫天有抚额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