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礼物,一个心意体贴又细致,另一个敷衍又冒犯。
高下立见。
祁母态度微缓,接过花茶,看了一眼殷娆。
“既然决定不离婚了,那就好好留下来,考虑考虑其他的事。”
“还有,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别和她有什么交集。”
祁老爷子也望着殷娆。
殷娆既答应了,便点了头。
祁氏。
祁旸正在办公室翻看着最新的数据报表。
没多会儿,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接通后,委屈的哭声便传了过来。
“阿旸,我是不是很不受人待见,为什么那些人都要那么对我,为什么。。。。。。”
江绮云哭的很有技巧。
先带着哭腔自贬一通,让男人心生怜爱之意。
再断断续续把自己受的委屈说出来。
祁旸越听,两道眉间的褶皱皱的越深。
“阿旸,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已经尽力在弥补了,可是她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使绊子。。。。。。”
祁旸起身,听着电话里车辆呼啸而过的响声,心头有些担忧江绮云会做傻事。
“你在哪里?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来找你。”
半小时后,马路边。
浑身湿透的江绮云被祁旸拉进了车里。
他兜头给她盖了一条毛巾。
江绮云哭哭啼啼,抽噎不断。
在祁旸倾身过来为她擦干头发的时候,江绮云忽然抱过去。
温热的身体贴过来,紧紧贴着他。
祁旸犹豫一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安顿好江绮云,回到祁家大宅时已过凌晨12点。
祁旸在客卧门口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仍然有声响,拧开门走了进去。
擦着半湿头发的殷娆诧异看过来。
见祁旸凶冷着一张脸,表情也变了。
“殷娆,你为什么又要找江绮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