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广宏自然是不承认,“笑话,我们殷家财大气粗还怕一个猎户报复?再说了,林芙蓉跟人私奔是丑事,他要是个男人就应该休了林芙蓉。”“我觉得也是,”孙大富猛点头,“那猎户不是我们村的人,不应该只听林芙蓉一个说。再说了上门下聘的是他的一个朋友,而那个朋友又正巧救了上吊的林芙蓉,那猎户并不了解林芙蓉的为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孙大富嘿嘿一笑,一边用手摆弄着殷广宏给的那块碎银一边观察殷广宏的神情。“殷爷,我有一个好主意,不知道殷爷你想不想听。”“什么好主意?”“搞臭林芙蓉,让猎户休了她的好主意。”殷广宏本来就在打林芙蓉的主意,听孙大富这么一说,自然是来了兴趣。他忙把耳朵凑到孙大富面前,催促道,“你快说。”孙大富卖起了关子,“这主意有点损,我不能乱出。”他说完又抛了一下手里的碎银,拿钱去看殷广宏。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殷广宏自然是懂的。但他并没有掏钱的意思,在整个鸡鸣镇从来都是他向人要钱,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找他要钱了?刚才给他一块散钱那是他殷广宏大方。再要,就是讹了。妈的孙大富,连他殷广宏的钱也敢讹?殷广宏顿时来了气,心想着再不看修理修理,这孙大富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殷广宏想到这,伸手一把将孙大富手上的碎银夺了回来。“好你个孙大富,居然跟你殷爷卖起了关子,你是不是不想进集市喝花酒了?”“不是,殷爷,殷爷……”刚到手的碎银又被拿了回去,孙大富有些急,“殷爷你听我说,我真不是卖关子。”说着,孙大富的手伸向殷广宏,想把拿回去的碎银再拿回来。殷广宏手一翻,躲开,然后一脚踢到孙大富的屁股上。“妈的,不是卖关子就给老子快点说,别以为我喊你一声大富兄弟你就当自己是个人,小心我找几个人把你家的破草屋给扒了。”这事,殷广宏还真做的出来。孙大富是赖子,但并不横。殷广宏翻起脸来是真横。好汉不吃眼前亏,孙大富忍了这一脚,脸上堆着笑把自己想到的办法告诉殷广宏。“找个不怕死的去爬一下猎户家的墙根,然后再找人说林芙蓉偷汉子,那猎户进山打猎不在家,自然会信。”殷广宏一听,顿觉这是妙计。等那猎户休了林芙蓉,他就把她弄进府里。到时候那小娇娘林芙蓉就是他殷广宏的女人了。“你小子果然是诡计多端。”殷广宏又在孙大富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把手上的碎银往孙大富身上一扔。愉快地走了。孙大富屁股被连踢两脚,气的是鼻歪口斜,可惜他又不能把殷广宏怎么了,只能捡起钱,一边往回走一边小声地骂殷广宏。“殷广宏你个孙子,你他妈给我等着,等我孙爷爷发了财,老子一定会踢烂你的屁股。”何井田返回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折返回来。她把从家里拿出来的各种蔬菜种子递给温蓝。“如果你忙不过来我可以去帮忙,就不知那猎户欢不欢迎。”“不用了,我忙的过来。”温蓝自知那猎户暂时是不会欢迎任何人上去的。两个人道了别,温蓝重新挑起两袋皂角往山上走。好巧不巧的她又碰上了从集市方向返回来的孙大富。温蓝不愿见到孙大富,她快走了两步。那孙大富见温蓝躲他,贼头贼脑的又想过去搭讪。“林芙蓉!”温蓝继续往前走。“林芙蓉,你猜我刚才在路上碰到了谁?”温蓝依然脚步没停。这乡野混混自古就有调戏良家妇女的爱好,这孙大富自然也不例外。“林芙蓉。”温蓝继续往前走。“林芙蓉,你猜我刚才在路上碰到了谁?”温蓝依然脚步没停。这乡野混混自古就有调戏良家妇女的爱好,这孙大富自然也不例外。他刚才在殷广宏那里受了气,见正主儿像个没事人似的,他的气就变成了某种不能言语的神经质。他想调戏一下林芙蓉。“林芙蓉,我说你别着急着走呀,哥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孙大富脚步飞快奔到温蓝面前,一把拦住了她。温蓝是真不想搭理这个孙大富,而且她觉得孙大富凑过来无非两件事,一是占点小便宜二是占点大便宜。前者是钱后者是色。“你又想干什么?”温蓝没什么好语气,“我说了我没钱,你别费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