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赫淮斯托斯的婚姻是谁赐的?][葵音:不就是赫拉赐……卧槽!火神这心机boy!]近距离的观察着栀庚的神色,赫淮斯托斯说话间灼灼的热气都喷到了栀庚的脸上,“我想过要报复赫拉,但我发现她嫉妒你,忌惮你,而赫拉看我,眼底深处更是带着鄙夷和厌恶,我如同她的污点。我太了解赫拉,她因为美貌讨厌你,因为丑陋讨厌我,她会将我和你凑在一起,所以我继续留下了她。”“这些难道比得上复仇重要?”“这些都抵不过与你相处的诱惑。”说这话时,赫淮斯托斯的脸又凑近了几分,鼻尖几乎已经快要与栀庚的鼻尖相贴。“我知道她会想尽办法把最讨厌的两个家伙凑到一起,我会因你的态度更加自卑,你会因我的丑陋而饱受折磨,这是赫拉想看到,所以我只要稍微给她一点好处,她就会顺水推舟的满足我关于要与你结为伴侣的要求。”[葵音:呵,火神!]栀庚勾了勾唇:“赫淮斯托斯,你可真是个坏家伙。”“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赫淮斯托斯终于将鼻尖贴到了栀庚的鼻尖。栀庚抵着赫淮斯托斯的胸膛将他推开:“好好说话,别凑这么近,热。”赫淮斯托斯握住栀庚的手,笑得很愉悦:“但是我就是想靠近你,和你离得越近,我才越觉得心安。”“所以我恨不得永远待在你的身体里,日日夜夜都不分开。”赫淮斯托斯故意将“待”这个字的语气加重,他紧紧的凝视着栀庚,眼睛里糅合了兴奋、痴迷、与欲望。[葵音:突然的黄腔让我的耳朵猝不及防~]栀庚没有抽开被赫淮斯托斯握住的手,他抬了抬眼皮,语气淡淡的说道:“我会在你硬起来的时候,直接剁掉。”赫淮斯托斯大笑:“你舍不得的,更何况,剁掉了还怎么给你快乐?”栀庚眯了眯眼:“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赫淮斯托斯更合我意。”“但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现在的赫淮斯托斯更感兴趣。”[葵音:嘻嘻,我也对现在的赫淮斯托斯更感兴趣,噢,不对,是感性趣!]“好了,玩笑就此为止。”栀庚抽回手,他站起身,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赫淮斯托斯,你该告诉我这是哪里。”“山洞。”赫淮斯托斯回道。“你知道我问得是什么意思。”“这里本来就是山洞。”赫淮斯托斯懒洋洋得倒在软榻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栀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气息。栀庚直接将拿起一旁的小药瓶朝着赫淮斯托斯扔了过去。赫淮斯托斯没躲,于是“嘭”得一声,额头被药瓶砸出了一个小包。“阿芙洛狄忒,你可真是一点也不留情。”赫淮斯托斯揉了揉红肿的额头。栀庚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的看着赫淮斯托斯,“说吧,这里到底是哪里。”普通得山洞可不会像这里一般,能将神袛的神力都限制。事实上,这个山洞和厄洛斯制造出的幻境很相似,但栀庚敢肯定,这里却又不是幻境。“这里是阿纳修斯森林里的一处山洞,也是我们今后的家。”说道后半句的时候,赫淮斯托斯收起了慵散,语气变得格外的温柔。“你打算把我一直困在这?”“不是困,是约束。”栀庚有些想笑:“有区别吗?”“有,”赫淮斯托斯说道:“只要你心里没有想走的念头,那这就不能称之为困。”“当然,如果你想走,那这是我们的家,也是你的牢笼,”赫淮斯托斯的目光沉静下来,变成不见底的幽深:“而牢笼总是与惩罚相伴想生,我对你的惩罚,你知道是什么,虽然我很喜欢看你被我操到出来的样子,但比起粗暴,阿芙洛狄忒我更愿意对你温柔。”“歪理。”栀庚自动过滤掉赫淮斯托斯的后半句话。赫淮斯托斯闻言,却只是垂下眼眸,勾了勾唇,并不反驳。栀庚盯着他看了几秒,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既然是我们的家,那总该让我好参观一下吧?”“当然。”赫淮斯托斯起身,扯下浴巾后,随便穿了一件里衣,然后走到栀庚身边拉起他的手:“你要参观哪里,我都陪你。”“随便哪里都可以?”“嗯。”“那山洞的出口呢?”赫淮斯托斯不语,只握住栀庚的手紧了几分,他微微阖下漆黑的眸子,似乎是在思考,长长的睫在烛光的照射下密成了一条黑色的弧度。就在栀庚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赫淮斯托斯却动了动唇,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