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尊国不是我们国家的古代啊,宝贝。]颜槿带虞殊去了一家门口摆着用竹子和铁丝,做骨架的彩色门楼的饭店。早上颜槿出来买东西,就发现安国的文字,居然是祖国的繁体字。但颜槿怕自己的语文造诣不深,看错了,就带上对语文比她了解深的虞殊出来吃饭。而虞殊也不负她所望,抬头看了下牌匾,又看了眼骨架上缠绕彩带,点缀鲜花的彩色门楼,对颜槿轻声道:“这里装饰得那么好,别的不说,消费肯定不会低。”颜槿忽然问:“店名的简体字怎么读?”“食为仙啊。”虞殊有点狐疑扫了眼颜槿,“简繁体字读音不都一样吗?只是写法不一样而已。”颜槿眉毛微动,她猜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安国跟祖国的繁体字是一样的,但换了个世界,不用做睁眼瞎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她得找个老师学写毛笔字,不然光会看不会写,还是没有脱离文盲范畴。“里头的火锅应该味道也不错。”颜槿轻轻抽了下鼻子,“香味都飘出来了。”虞殊兴致勃勃,“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进去吧。”伙计热情地将两人迎了进去,“二位是打算在包厢吃呢?还是在大堂吃?”颜槿扫了眼大堂,虽然大堂坐了不少人,但也不会太嘈杂,便道:“大堂吧。”她正好观察安国女子是怎么说话行事的。两人点了红油牛肉拨霞供——安国火锅叫拨霞供。将热汤中的肉片中反复拨动,而肉片色泽宛如云霞,便取名为"拨霞供”。本来虞殊是打算点鸳鸯锅的,但嘴里那股子甜腻味还没散去,便跟着颜槿点了红锅。不一会儿,伙计就端着食材过来了,熟练地操作起来。很快,锅里沸腾起来,红油翻滚着辣椒、花椒等调料。热与辣混合起的滚烫白烟,让直播间的观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其实我吃了晚饭,但看到这一幕,我肚子又饿了。][幸好我看直播前,聪明地翻出自热小火锅。]两人吃得正香,忽然听见隔壁桌有人在说话。“要我说,咱们县令是个好官,奈何连生四个儿子,才得来一个女儿,偏偏女儿成天游手好闲。”按照排行算的话,县令这个女儿刚好排第五。颜槿忽然想起中午见到过的周小五道长。有人附和,“可不是嘛,都加冠的人了,还整天不务正业逃课,白白浪费青松书院这么好的名额。”另一人则有新的想法,“诶,你们说,会不会是当时县令大人女儿起名的时候,没起好?”旁边有人好奇,“怎么说?”“你们想想看,云是飘忽不定的,县令大人偏生给女儿起了个弄云的名。”那人咋舌,“弄云,弄云,可云怎么可能被人抓在手中呢?”颜槿扭头,笑着对那几位说话的女子拱手,“几位女郎,我刚搬来永宁县,对这里还不太了解,请问贵县县令尊姓大名?”“女郎客气。”那几位女子见颜槿笑容明媚,气度不凡,也客气拱手回礼,“咱们县令姓周,讳明。”周小五说她大名周弄,和永宁县县令女儿就差了一个字,而且早上见面时脸上明显是做了伪装。她应该不是第一次做假道士了,所以不务正业也说得通看来周小五道长,就是永宁县县令女儿周弄云了。如果之后不能见到县令,或许可以从周小五道长入手。得到心中答案的颜槿,朝那几位女子再次行了个礼,“多谢女郎告知。”虽然颜槿和虞殊这顿拨霞供都吃得很满足,但两人从食为仙出来,看到街道两边各色小吃摊,还是没忍住又吃了点。路过一家外面挂了几只栀子灯,灯笼上面又罩着一层竹编圆盖的酒馆2,两人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琢磨可能是特色美食店,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进去再吃一点。可门口迎宾的伙计扫了虞殊一眼,莫名其妙对颜槿说了一句,“客官玩得开心。”“开心?”颜槿:“什么开心?我们两个都是要来吃饭的”伙计顿时笑了,“这位客官,一看您平时就没来过咱们这种店。”“我确实是第一次来。”颜槿不知所以,“你们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伙计凑到颜槿耳边,暧昧地说了句,“本店有相貌清秀的小倌作陪。”作者有话要说:1黄泥水淋糖法:以瓦溜(教陶家烧造)置缸上。其溜上宽下尖,底有一小孔,将草塞住,倾桶中黑沙于内,待黑沙结定,然后去孔中塞草,用黄泥水淋下。其中黑滓入缸内,溜内尽成白霜。最上一层厚五寸许,洁白异常,名曰西洋糖(西洋糖绝白美,故名)。下者稍黄褐by《天工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