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与蜜的交融滋味绝妙,但比不上她又玩花样,骑马般跨坐在他身上,呢喃着驾驭他,赤裸潮腻的性器模仿交合姿势,钻木取火般一下下撞——
“想做吗?那就开口说。”
“求我,哭着求我,说想插我。”
“说想弄脏我玷污我,想把我操到求饶,想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
“快点说。”
“说得我心情好,我就让你爽。”
腰肢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的肉棒简直在一片水泽中滑动,时不时在那密道口探头探脑。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在喘息起伏中,他捕捉得到她的紧绷,仿佛在等待什么,她也即将受不住了——
于是他开口,带着毕生不曾有过的耻感以及生涩。
还有同样毕生不曾说过的,隐秘渴望与幻想。
她可以折磨他,但他不要她也跟着受折磨。
“对嘛梁景明,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如愿以偿,万姿终于笑起来。胜利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她整个人几乎泛着烟视媚行的光芒。
但他无所谓,愿意做她的手下败将。
可不知为何,她没有解开他缚住手的皮带。只是支起身,直直地望进他眼睛。
就在他心里开始泛凉时,她一字一句——
“那为什么要去新加坡,你一句都不讲?”
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梁景明无法掩饰凝滞表情。
无数话语从脑海滚过,却一个比一个站不住脚。甚至还没出口成型,就被万姿一一击破——
“别狡辩了,你弟已经说你要去新加坡国立交换一学期。”
“梁景明,我们是男女朋友,无论我支不支持你去,你难道不应该知会我一声?”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尊重我?”
“……我想等这事定了,再告诉你。”
沉默须臾,他缴械投降。
“什么意思?”
又是一个人憋着埋头苦干,又是一个人一路冲到尽头。
梁景明果然跟他弟说的一样倔,万姿听了直想翻白眼。
“你不是去定了吗?还有其他竞争者?”
“不,学院名额就一个,我笔试面试都过了。但是我申请了交换项目的奖学金,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
万姿皱眉:“……如果没批下来,你就不去吗?”
“对啊。”还没察觉她在酝酿怒气,梁景明认认真真条分缕析,“新加坡消费很高,对方学校不提供宿舍,我这边港大学费又要照交,我是交换生也不能做兼职……”
万姿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气得手都攥成拳头。
千算万算,她简直难以相信之前猜测成真。如果梁景明去不了新加坡,就是因为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