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保护的姿态,看清那人的脸,神经开始抽搐般的疼痛。
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去靠近,双臂还在颤抖,虞行翡怎么能够接受这一切,目光盯着孙谨的后脑,怒火和质问喷薄而出,“一个男人无法满足你是吗?你一次想要几个男人?这座岛全是男人,你是不是每一个都用过了?!”
“对我装模作样,无时无刻撩拨,又故作清高,玩的好一手欲擒故纵,面对其他男人你连一刻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张开大腿坐上去是吗?”
“你背着我这样多少次了!你骗了我多少次了,是不是我一离开,你就在这里和人媾和在一起了!”
他们那样抱在一起,几层布料根本算不上阻碍。
虞行翡眼眶牵扯着脑神经开始胀痛,孙小言刚刚就坐在那个男人身上。
大脑被他们双唇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不断刺激着。
镜头拉得太近太清晰,那缠绕在一起的你来我往就像两条毒蛇,在向他嘶嘶吐着杏子。
不断向他挑衅着,刺激着身体里的所有痛觉和愤怒。
为什么刚刚不开枪。
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能打碎这个男人的脑袋。
孙小言也再也不敢勾搭男人了。
痛到感觉到了麻痹,身体却违抗了大脑的命令,强迫他扔了武器,现在也在恐吓着不让他靠近。
“妈的,混账东西。”在心中珍视了这么多年,不敢靠近的阳光,被人诋毁贬低到了尘埃,虞冠桀怎么能够忍受,胸腔的怒火被点燃爆发,腰被人用力搂紧不能上前,不能强行挣脱,只能停下脚步。
“孙谨,放开我。”
“不要,不要过去。”这些话,这种态度,孙谨已经预料到了,虞行翡没有直接出手伤人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都是他的错,他刚刚怎么能不拒绝。
抬起躲在腰间的脸,虞冠桀仔细打量,更是怒火滔天,“他总是这样说你看待你!”
那张被抬起来的脸,表情带着认命的无奈,很明显不是第一次听这种侮辱性的话了。
作为要撕开孙谨伤口的利器,那些伤人的话,是虞冠桀故意说的重话。
虞行玉告知的内容用词含蓄,似乎也不忍心用过激的词汇。
可虞行翡是真的把孙谨当作了淫荡的男人来看待。
可能还不如男妓。
在虞行翡眼里,孙谨的放荡不是生活压迫,不需要金钱,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整个岛的男人都可以的意思。
“难怪你这样还不肯离开。”虞冠桀不再试图挣脱,手掌重新捂着孙谨的耳朵,冷笑着看向不远处不断出口伤人却又不知为何,不敢靠近的男人,“你就这么看不上他是吗?你看不起他,我就要把他当作宝贝捧上天!你不要他,我要!”
孙谨主动被推开,比任何劝说都要有效。
“他是我的,放开他。”不管孙小言是怎样的人,既然招惹了他,虞行翡从没打算放手。
“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凭你的侮辱?凭你的殴打和伤害?”即使这个人是孙谨名正言顺的伴侣,可虞冠桀不打算退让半步,“我没有锁着他威胁他,虞行翡,你得认清事实,他爱的人是我。”
“是你偷走了他。”
被犀利的言语重创,虞行翡猛地退后几步,居然无法开口反驳。
只因曾经说爱他的男人,此时正躲在别人怀里寻求着保护和安慰。
孙小言一直都很害怕他。
从来没有这么信赖、依赖过他。
从心脏散发的疼痛开始麻痹着指尖,虞行翡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他真的抢不过。
孙小言留在他身边,为他做的一切,从来就不是因为他是孙非羽。
看着这个男人抱着本该是他的所有物,虞行翡不想认输,更不能认输。
既然他抢不过,是不是“虞行翡”才有抗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