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竭南伸手推他的头:“我几日没沐浴,脏死了,走开。”“不走。”“走去哪?”“去我们楼主夫人那边。”“什么。楼主夫人。?他醒了!”卿知礼带着傅忘断来到院楼时被方炎生用眼神狠狠地凌虐了一番。“小美人!”傅忘断痛哭流涕的想要爬上床,被眼快的方炎生一脚踹了下去,李竭南刚才睡下了,他不想让这傻子吵醒他的人。“卿知礼你给他看看。”卿知礼摇着白素扇一手将作死的傅忘断提熘在一旁,他上前把住李竭南的脉搏。“没什么大碍,雪渐毒也去的差不多,王爷身子本来也不是差的,如今熬过了那一关调理几日便彻底好了。”雪渐毒方炎生有几年为了能让他弄出解药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药是弄出来了,剩下的只要方炎生待在李竭南身边稍作刺激就能慢慢解开郁结,奈何出了神都那等变故遭到反噬,看那劲头卿知礼还以为李竭南是挺不过去的,毕竟过了整整七天。方炎生在听到没什么大碍后就把人都赶出去了,翻身上塌抱着人就睡了一日,鼻间闻着沐浴后的香味,是他的也是李竭南的。李竭南醒来时,就觉得身上压着了东西,是方炎生避开了他快愈合的伤口,用手臂圈着他,他侧过脸细细的看着用尖瘦的下巴抵在他身旁的人,剑眉高骨下紧闭着眼,唿吸低沉的打在他的脖子上,他抽出手抚摸上那抿着的薄唇,猝不及防手被人抓出他看到还是闭着眼的人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的啃咬着,李竭南试图抽出来。“醒了就这么不安分么?”“嗯。。”两人起来后,方炎生说要带他去一处,两人来到院落李竭南就看到一匹白狼和另一头娇小的看肚子是怀了孕,是御神和蚕绞还有一人是老管家,白狼冲了过来开心的蹭着他的小腿,李竭南安抚着御神,有诧异的望向方炎生。“惊喜吗?”“你怎么。。”方炎生看他错愕的模样忍不住低头蹭了蹭他:“知道你会惦记,所以早早的就把他们移过来了。”“王爷,书阁老奴烧了。”老管家上前,笑眯眯的看着他曾尽心侍候过的两位主子。“你做的很好。”李竭南这下是知道了,老管家是方炎生的人,他不知道方炎生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一时内心有些复杂,就像潮退般。大悲阁,卿烟亦手执宗卷看着,卿知礼进来,他头也不抬的问:“那位醒了?”卿知礼找了个位置坐下:“嗯,醒了正宝贝着呢,那萧危今日午时到达相懿山。”“他来做什么。”“神都胆子太大了,把手伸到他那边去了咯,楼主打算借刀杀人。”“方小子竟然给他插手?”卿烟亦有些吃惊,方炎生这个人能自己上的就绝不允许旁人插手。卿知礼摇了摇扇子:“嗯嗯,爹你不用操心了,我们有十成把握。”“我没有操心,倒是你整天不知做些什么,那个傅忘断怎么回事?”“你对方炎生比对我这亲儿子还要好,暨成业那小子回来了吗?”卿知礼假装听不见最后一句,岔开话题。“卿伯伯,卿叔叔你们在找我?”暨成业推门而入,就听到两人说话。“小子你来的正好,你方叔叔找你呢,快过去。”卿知礼看到来人,是一个朝气的少年大概有十七八岁的模样,眉眼还没完全长开,但其中的凌厉之气到倒有几分像方炎生。暨成业往后努了努嘴“唔,哥哥和大嫂就在后面。”“为什么他是哥哥,我是叔叔。”“你嫌老。”方炎生扶着李竭南进门,那样子可是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一般,李竭南昨日休息了一整天,也没什么大概,奈何方炎生过于紧张,还爱撒娇的黏煳他。“楼主你。。”“大哥,大嫂过来这边坐。”暨成业狗腿的把两人引入座,说来他的父亲暨英是李竭南逼退位的,这几日李竭南有问过他,这孩子心性好与他说话都是天真的,一句:“那是他自己作死,我呢出生后就是哥哥养的,所以我的父亲就是哥哥,但他不让我喊爹爹,叔叔不够亲昵所以是哥哥。”“此次前来是和山主商量神都之事,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交给阿业。”方炎生伺候好李竭南坐下,刚来的傅忘断瞅着他们感觉这两人就像丈夫捂着怀孕的妻子,他感觉不太好,卿知礼拽过他换了个位置,挡住了他的视线。“哥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玩得小把戏在我眼里比小孩的伎俩还要不如。”“那萧危怎么回事?”卿烟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