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的什么,他很清楚。温辞用马来语回应,“撒谎的孩子不能再留在他身边。”女孩面露惧意,极力反驳。“先生,我真的没有给秦先生任何东西,请你不要开除我,拜托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温辞柔和一笑,却没有再理会她。魁梧大汉理解温辞的意思,将她带了下去。书房。柯松将近日工作汇报结束,停顿片刻,又提到一件事。“先生,温奕最近动向很不对劲。”温辞悠然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问:“哪里不对劲?”柯松迟疑几息,说:“银行贷款那笔钱,大部分填补温氏集团的资金空缺,但有少部分汇入一个国外账户,且分批次汇款,目前汇过去已经有两百万。”温辞缓慢抬头,听柯松继续说下去。“我黑进该账户查询,发现是来自越南的个人账户,再深入的信息,被截断,无法查下去,那是新号,并且很有可能是非法所得,不是账号申请人本人使用。”“温奕无端给这人汇去一笔金额,目的很奇怪,他不像是要投资新项目,以他为人,也不会投这么低额资金的项目,况且温氏集团正处于水深火热期间,舍近求远,不太可能。”温辞略微沉思,说:“查查国内什么动向,看温奕有没有做多余的事。”“温氏的事不够他忙,看来是事太少。”柯松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应下。他又说:“先生,季总那边也开始行动,那个女孩子……”温辞不等他说完,便接上话道:“她犯了忌讳,把她赶走。”柯松“嗯”了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有点犹豫,最终选择缄默,按照温辞的意思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