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小秀。”
一声温和的呼唤传来,白三秀抬头一看,一身青衫的李琭快步向她走来。
“徽明,你怎么来了?”
“我事情谈完了,来接你。怎么还吃上了?”
“就……看着还不错。你尝尝?”
她的肠旺面还剩半碗,李琭也不忌讳,端起来就吃了。
大哥看看他俩,心直口快地说:“幺妹儿,这个就是你相公?看起来挺好呀,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白三秀憋了半天才道,“是看着还好,有时候不太舒服。”
大哥怔了一下,突然一脸明白人的表情,点头道:“晓得了晓得了,那是该看下。你放心,老头子这边看了肯定好使。”
白三秀:“……”
他晓得啥子了就晓得?
她偷觑一旁的李琭,只见他面不改色地吃完,擦擦嘴起身,“走吧。”
白三秀这才放下心来。他应该没听懂。
因为不方便住州廨公房,二人住的是驿站。回屋门一关,她刚要张嘴问情况,脱口变成一声低呼。因为身后人更快一步揽住她,问:“我生的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白三秀心头咯噔一下。
男人俯下身,低哑的声音拂在她耳畔,徐缓又不容抗拒地煽燃起一股热度,像文火一般慢慢地融着她。
“看来我只能自证清白了。”
……
“好使吗?”
“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