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少儿不宜的运动过后,我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而一旁的徐然突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我的小心脏啊。
刚剧烈运动完,还没恢复,我差点被他吓到原地去世。
他一个翻身,压住我,眼神从二哈变成了成熟的边牧,声音低沉道:“知夏,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
玩呢?
还真的来一顿圈圈叉叉他就想起来了?
该不会是搞我吧。
我没有感动的涕泪交加,而是一把薅住他浓密的头,龇牙咧嘴道:“徐然你这个狗逼,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他嗷嗷惨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呜呜放手,再不放手我要秃了。”
果然!
我气地一脚踹过去,他机智地闪身躲开,笑嘻嘻道:“虽然我还没有全部想起来,但刚刚我觉得我们身体相当契合……”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呜呜呜。
我放开他,看着他纯良的眼神,无奈地叹口气:“睡吧,没准睡一觉起来你就恢复了。”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把我唤醒:“林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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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胡乱挥舞了一下:“吵什么,睡觉。”
徐然一把捉住我的手,黑夜中,他眼神变得和麦芽糖一样浓稠:“我想起来了。”
我打开台灯。
晚上十一点五十八分。
还有两分钟就十二点了。
我看着他:“你想起什么了?”
他一改之前沙雕的样子,语气温柔沉稳:“记得一切,对不起,吓到你了。”
啊喂,你突然变的一本正经,我还有点不习惯啊。
“所以,你是真的恢复记忆了?”我一脸狐疑。
“嗯。”他沉声应了一句,把我拥入怀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醒来就失忆了,我早上还把你弄到警察局去,还把你关在门外,对不起啊。”
“哎呀也没什么啦,你能恢复记忆,这真的是太好了。”我松了口气,看来可能只是吃错东西的后遗症。
他疯一天应该就恢复正常了。
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
翌日醒来,他跟被踩到尾巴的土拨鼠一样惨叫:“你谁啊,怎么会在我床上,我报警了啊?”
我真的……麻了。
在他要重蹈覆辙,打电话报警的时候,我一个飞扑下床,把他的手机啪地拍在地上,威胁道:“你要是敢打电话报警,我就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断。”
他瑟瑟抖。
“你想干嘛啊?”他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眼神相当惊恐,“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睡到我床上,我记得我的密码锁是进口的,一般人是打不开的。”
大哥,你就别提你的密码锁了好吗。
一个进口密码锁反反复复地提,整一个凡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