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
段京淮双腿微搭,姿态慵t?懒松弛地靠在沙发里:“你怎么那么紧张?”
“你说呢?”时屿脸皮一向薄,拽了下自己发烫的耳垂,“都这么晚了,我们还在一块,总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他身上穿着毛绒睡衣,漂亮的眼睫自然下垂,暖橘色的灯光落在发顶,流露出一种令人心动的温柔。
段京淮轻笑了声。
时屿低敛下睫,本想把段京淮的手机屏幕关掉,结果发现他的屏保竟然是时屿高中时期的一张照片。
他愣了下,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会儿,抬头:“你什么时候换了屏保?”
虽然两人不会刻意查看对方的手机,但他记得段京淮前几天的屏保还是系统自带的景色图。
“早上。”
“这张照片你竟然还留着。”
隐约记得,那是高二时候的一件事情。
一中每周五下午是社团活动,三点多钟的阳光依旧明艳炽热,拂面喷薄的热流有些灼人。
段京淮刚结束一局酣畅淋漓的篮球赛,短发和t恤被汗水浸透,打湿的黑发贴在额角,平添了几分性感和侵略性。
他搭着毛巾走到场边,拧开水龙头随意撩了把水覆在脸上,微微喘息着。
隔壁几十米外的网球场传来零星的欢呼声。
段京淮抓了把湿漉漉的短发,抬起眸来顺着声源的方向看去。
一个转速超快的球抽击过去,接球的人躲闪不及,球身擦着他的耳畔飞过,落在草丛内。
又是一阵欢呼声。
段京淮把毛巾扯过发顶,发现时屿正站在网球场另一侧。
阳光猛烈又毒辣,他穿着白t和黑色短裤,高举手臂时衣角掀起一角,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皮肤白的晃眼。
击球时空荡的裤管也因动作而晃动,大腿肉像是白桃味果冻,又紧又弹,咬一口一个印子。
段京淮擦着发梢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
几个回合下来,时屿又得了一分,他微微喘息着,瓷玉般的脸颊因为运动染上了一层薄红,眉宇间透着水光。
周围又撩起绵延的尖叫。
啧。
段京淮看着球场边鼓掌的男男女女,心头萦绕着一阵不爽。
网球社新发的社服怎么这么短,去年有这么短吗?
正想着,声旁忽然响起一个小社员惊呼的声音:“我操这腿,真他吗牛逼啊——”
段京淮皱眉,瞥向站在他身旁的人。
染了撮黄毛的小社员此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性,仍旧看着网球场那边,满脸兴奋地挑着眉说:“嘶……这又细又长又直,真带劲。”
段京淮咬了下后槽牙,额头青筋都凸起了,刚要发作,就听见那黄毛嘿嘿笑说:“还穿着白丝袜,哎呦呦这看着就上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