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瑢叹气。为了不被切片,要努力啊。
“喂?”他接起电话,眼睛望着酒店外艳丽的花圃。
“有事么。”
“你到海市了?”那头语气冷淡:“明天记得准时。”
“知道了。”原瑢道,他挂了电话。
翌日,诺大的宴会,场内站满前来庆贺的宾客们。
最中间的男人挽着新婚妻子,笑眯眯地看起来心情很好。女方家境优越,婚宴上来的都是女方熟人,此刻见门口出现一个陌生青年,有些人好奇地看了过去。
原仲流一见原瑢,瞬间沉了脸,骂道:“傻站着做什么,一点规矩也不懂。”
原瑢无视他的话,慢悠悠地插兜进来,一身西装显得他高挑挺拔。
原仲流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你今年六月份毕业对吧,还没找到工作?人家刘叔的儿子都收到大公司邀请了,就你还在混日子。来参加我婚礼也板着个脸,像什么样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了?”
“没有。”
原仲流一噎。
“我的事不牢您操心。”原瑢微微一笑,“我记得,妈妈死后,我一没向您讨过钱,二也没对您那些女朋友有意见,您哪来那么大脸觉得可以管束我?”
“你。。。!”原仲流一惊,看样子想骂他乱说话,又顾忌着在场的客人不好破坏形象。
妻子这时喊他。原仲流赶紧回头,他新妻子家里势力不小,他勾搭了好久才搭上,为此还断了和其它情人的联系方式。
原瑢冷眼看着他的精-子贡献者哈腰向人讨好。
转身走到花园里,入眼碧绿的草地,高大的树丛遮蔽阴影。
“啊~呃~大少不要。”娇媚的嗓音颤抖。
原瑢:“。。。。。”
“哈,这不是我的‘好哥哥’吗!”面容刻薄的男人戏谑道,从他的情人身上起来。一副完全不在乎与情人在母亲新婚上苟合的姿态。
原瑢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他脚步一错,沿着小道绕过了他们。
“喂。”
被这位继兄的态度刺痛双眼,易洋杰叫住他:“神气什么啊你。”
见原瑢不理他,易洋杰眼珠转了下,想到了刺激这位继兄的绝佳办法。
“你爸,哼,就跟条狗似的舔着我们家鞋尖,穷酸味都溢出来了。原瑢,该说你爸识相呢,为讨我妈欢心连亲生的都不要了。。。。也是,谁让你妈只是个普通女人呢,死了也没人惦记。。。。啊!!”一声惨叫响起。
易洋杰被掐住脖子,眼珠痛苦地凸起,旁边的女人发出尖叫,惊恐地看了原瑢一眼,光着脚跑了。
“你。。。。你干什么,”易洋杰眼神中赤-裸裸的惊恐。
“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原瑢笑了笑,轻声说道。修长的手指放在他脖子上。
“放、放开我,穷酸鬼,你敢。。。。”
“哦,你看我敢不敢啊。”
原瑢贴近易洋杰脖子,嗅了一下,瞬间嫌弃地皱了眉:“。。。。好臭。”
这浑浊的臭味,像排放了一周的毒气。
算了,反正也是试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