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归也是在这时重新介入了她的生活,这时候的徐时归已经高居华国首富,见他抛弃两人过往,有心交好,她本就是现实的性子,权衡利弊后,也慢慢抛却两人过往龃龉,开始和他往来。
徐时归対她几乎是有求必应,事事帮衬,给了她不少各类有效的投资信息,甚至给了她名下的公司喂了不少项目吃。
开始她还以为他是対自己还有想法,可后来他都是端着一副対她别无所图的清正模样,恪守朋友界限,从不越界,她和他一起相处,他总能把握好那个度,他又好似特别了解她,她与他一起相处,总是很自在,两人越走越近,她也开始真心拿他当朋友看。
可是一次宴会,她醉酒昏睡,在自家宴会,她并没有什么戒心,可醒来身边竟是徐时归。
面前是抓奸在床的几近崩溃的陈序和冷眼旁观的夏春晓,甚至还有横眉冷対的陈序的父母,还有看好戏的许多眼睛。
这时她哪里还不明白,她是被设计了。
陈序冲过来和徐时归扭打在一块。
可从前拿惯了画笔的他哪里是徐时归这习惯了抡刀拿枪的人的対手,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
陈序母亲急忙去扶陈序,陈序还要去打徐时归,却被陈序父亲死死拦住。
陈序看向坐在床上呆呆地拥着被子的她,声嘶力竭:“你怎么可以辜负我?”
他崩溃大哭,神态癫狂:“你怎么可以辜负我?”
他翻来覆去地就是说着这句话,然后,他竟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竟直接昏厥了。
尽管她和徐时归两人这次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事已经成定局被抓奸当场,甚至还有不少她和徐时归婚内过往甚密的资料,她偷偷转移财产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还有一纸婚前协议,最终她被陈家净身出户。
离婚协议是由陈序父母送过来的,陈序没有出现,在陈序父母的运作下,她甚至没有亲自到民政局,就拿到了一纸由陈家送来的离婚证。
没过多久,她得知陈序和夏春晓结了婚。
她从陈家净身出户之后没多久,自己婚前成立的公司也被対付,她勉力支撑,却还是倒闭了,她别的投资也接连失败,债台高筑,她开始去求人,却一直吃闭门羹。
甚至连往常那些,连她结婚了都依旧往她跟前凑的那些男人,也全都消失不见。
她彻底走投无路。
不过这些事情,都过去了。
钱前前回过神,不再理会陈序。
可陈序不依不饶,像个黏糊虫,巴着她不放,她冷淡道:“离我远点。”
他倒是闭嘴了,却眼巴巴地盘膝坐在沙滩上守着她,就那么盯着她,跟狗狗盯着肉骨头似的,目光实在是无法忽视。
她戴好墨镜,转身回了酒店,他屁颠颠跟了上来,好在被前台拦住了。
她洗了个澡,吃了酒店送来的餐点,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钱前前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居然是徐时归。
她愣住:“你怎么来了?”
徐时归冷着一张脸,声音是藏不住的火气:“我要是再来晚一点,就得参加你婚礼了吧。”
“……”刚才陈序和她求婚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她眉毛皱起来,还没细想,就被他抓住后脖颈拎起,直接扔到了床铺上。
她推着宽厚的胸膛,有些欲拒还迎,这么些天了,她也有些想了。
徐时归却把她的推拒当了真,语调冷肃:“躲了我这么多天,还躲?”
她眨巴着眼,装傻:“什么?”
“跟我装傻?”他的手还牢牢握着她的后脖颈,像是猛兽控制着猎物的死穴,“用完就想丢?”
钱前前支支吾吾。
徐时归冷漠道:“你想分手可以直说,不需要这样,我又不会纠缠。”
现在可不能分啊,她觉着许是自己做得太过了,她立刻搂着他脖子,轻声哄:“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你别不高兴了。”
看来以后都好好哄着他,免得跑掉了。
徐时归神情缓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