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
她词穷到想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眼前壮观绮丽的景色。
驾驶舱里,飞机在自动飞行,许博洲靠在椅背上,用最近的距离欣赏落日,夕阳笼罩着他,他的头稍稍朝后看,眼睛像是穿过一道道的阻隔物,看到了某个人。
他轻轻笑了笑。
他觉得这是这些年来,看到过最美的一次云中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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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晚上7点一刻,飞机降落在了悉尼金斯福德史密斯机场,停稳后,广播里放出了一首特别适合澳洲夜晚爵士乐。
——《withyoui039;dbelieve》。
萨克斯的情调,氛围氤氲,浪漫得不像话。
在开舱门的舒曼问时雪菲:“诶,你这位老朋友,还挺骚的嘛。”
时雪菲没着急回答,而是先看了看头等舱里正在解安全带的女人,回过头去帮舒曼,笑着说:“可能是春天容易发情。”
两人对视一笑。
周晚下了飞机后,打开手机,第一个问候自己的是堂弟周映希,他们从小关系就好,对他的关爱,甚至超过了亲弟弟。
周映希:「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周晚:「好,我先回酒店,一会儿找你。」
等所有乘客都下飞机后,机组工作人员才拖着工作箱往外走。
对于空中工作者来说,每一次平安落地,就是一次安心。他们不知道聊起了什么,有说有笑,穿梭在不同国度的机场,依旧养眼。
纪燕均向她们发出晚上娱乐的邀请,但被美女们以疲惫拒绝,他做了一个遗憾的手势,等到乘务组的人走后,他穿过人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立刻拍了拍许博洲:“那不是penny嘛,还没走?”
他又故意说:“等你呢?”
许博洲撇了纪燕均一眼,冷漠的表情的是在说:无聊。
其他人不懂许博洲,纪燕均很懂,他就是彻彻底底的闷骚货。
纪燕均先走过去打招呼:“hi。”
听完电话的周晚,吓了一跳,握着手机打招呼:“hi,好巧。”
她转头看向许博洲,不由自主的夸道:“你很棒。”
许博洲点点头:“我知道。”
纪燕均撇头差点笑出来,清咳了两声,转头问周晚:“周总晚上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跟我们去玩?”
周晚摇头:“不去了,我约了人。”
“那很遗、憾……”
纪燕均的话还没说全,许博洲抢话,问:“约了周映希?”
周晚点头:“嗯,他约了我吃晚饭。”
“他也约了我。”许博洲说。
周晚一惊,皱眉:“他怎么没和我说。”
许博洲:“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可以拒绝。”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嗯,那我们先去吃饭,要是你还有精力,就跟我去酒吧玩会儿,我想介绍我在澳洲的同学、朋友给你认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