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那点可怜的要求,他仍是不拒绝、不回应。
说罢,他主动撩起了袍角,露出了里面染着血的亵裤。
有了上次的经验,慕昭昭的心思也多了几分。
虽然她有着做医者的自觉,但却不能要求病患也跟她一样。
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男女有别,这算是夜无殇给她上的一课。
见她盯着他的伤口,良久都没有动作。
夜无殇不禁打开她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拍进了她的手中。
“放心,本王很挑食。”
慕昭昭心里一跳,望进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她开心的接过剪刀,朝着夜无殇顽皮一笑:
“谢王爷挑食。”
她拿着剪刀,从他伤口的位置下刀,开始帮他剪开亵裤。
如此一来,只需要露出他的伤口就行了,便省去许多尴尬。
夜无殇望着她娴熟操作的双手,十指如葱,手软如棉。
可是这双手,却能在马场上将他拉上马背,也能在这里帮他包扎换药,还能帮他……
她能在长公主府里机关算尽,也能在皇上面前收放自如。
说她这样一个女子只是乡野村妇,恐怕不会有人信。
当然,她也不是为了害他而来,否则今日在马场上便没必要救他。
再者,她更不是天回的细作,且不说她这典型的中原人的长相,就说今日在马场上,她就没必要为了救他,而把天回使臣至于死地。
一不为人,二不为害,三不是天回的细作,她到底是谁?
还没有一个人,能让夜无殇如此费神。
他已经试过几次,她并不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他自然没有必要再牺牲色相,去摸她的底。
但……
此刻看着她认真专注、心无旁骛的模样,与她那副勾人的身子实在是格格不入。
若所有女医士都生得像她一般的身子,恐怕被她医治的男病患,就都要成罪犯了。
越想,越看,他的身体就越发躁动难安。
体内那头野兽急于出笼,想要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