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光晃眼,将虞卿辞的反应照射得一览无遗。虞卿辞的手抱上了温砚笙的后背,想要扯开她的浴袍,却被温砚笙一手按住,制止下来。
她看到温砚笙去拿那瓶带有‘ps’标注的瓶剂,顿时睁大眼睛,扑过去抱住温砚笙的那只手:“别,别用那个。”
温砚笙看了她一眼,像是听进去了,又靠了回来。虞卿辞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很快清凉的触感强硬的从指尖夹弄中扩散开来,她惊愕的睁大眼,眼睛里迅速盈满泪光,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竟然直接到了。
虞卿辞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那种不受控制的极致感铺天盖地而来,足足过了三分钟才逐渐寻回理智,再没有下午跟温砚笙理论时的死不认错的骄矜。
“温……温砚笙。”虞卿辞一喘一顿,艰难的瞪过去一眼,“你存心报复我吧。”
温砚笙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将两指上的东西摘下来,扔进床头的垃圾桶里,抽过两张纸巾,低头替虞卿辞擦去狼藉。
暧昧的气息渐消,虞卿辞仰躺了会儿,呼吸才平复下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又觉得自己太过丢人,张口在温砚笙的锁骨处咬下一口。
温砚笙顺势把人揽进怀里,任由她小狐狸磨牙般的啃咬。
等了片刻,从喉咙里带出点笑:“消气了?”
第二天是周五,港城早上下了场雨,道路边的枯叶清扫干净后又落了一层,直到中午才放晴。
虞卿辞醒来时,温砚笙已经出了门,虞卿辞吃了早饭后跟她妈妈通了道电话。卿女士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苛,等到腊月二十八才会再飞回国。
虞卿辞已经习惯,报了几个最近在杂志上看到的当季新品,敲她妈妈竹杠。
没聊几句,就从她妈妈口中听到了钟鸣的名字,还旁敲侧击提了句她合作的一个时尚杂志,打算跟钟鸣再签个合约。
虞卿辞哑然片刻,委婉的跟卿女士表达了她跟钟鸣并不是外面瞎传的那种关系。
可惜卿女士思想前卫,以为虞卿辞的意思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包养关系’。
三两句说不清,虞卿辞也懒得解释,聊了几句后把电话挂断。
临近十一点时,房门口传来开门声,虞卿辞偏头看了眼,很快收回视线。
温砚笙走进来,走到餐桌边时忽然停步,折返回去到了杯水。
抬眼的瞬间,虞卿辞装模作样的拿过平板,看着里面打开的财务报表,像是在做数据分析。
温砚笙又走了回来,虞卿辞继续低头看报表,温砚笙的气息靠近,按上了屏幕一角,将其中一个数据放大。
虞卿辞并不想让她得逞,拨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