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话落后,诗词会上,众人神情各异,只有南浔咧着嘴角,笑得像个傻子。
一旁的向西眼睛瞪得像铜铃,崇拜地看着南浔,心里默默嘀咕着:厉害了他的爷,竟是让闻家那谪仙这般护着。
而相府那清冷又不自觉拒人千里的仙子,实则是个护夫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从震惊,质疑,抵触到接受,也用了许久的时间。
……
两人大婚那日,是比前两世更盛大的排场,南浔接亲时跪于闻相与闻夫人面前,大喊着,“岳父,岳母。”
她承诺着日后也常带媳妇回娘家小住后,便迫不及待地背着她上了花轿。
待礼成,热闹散去后,两人对坐于喜床之上,闻笙抬手为南浔解开了喜袍。
烛火映照着大红的喜色,南浔低头看着闻笙,只觉她低垂着眸子的模样温柔极了。
只是,她手指发颤地纠缠在闻笙的腰间,却是半天都解不开那系绳,不由急得额间染了一层薄汗。
两人虽已是三世之姻,但闻笙仍是不免羞涩,自南浔回了房后,始终低垂着眸子不大敢迎着那色胚的注视,
可此时见她又如前世那般,连女子腰绳都解不开,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抬起头来看向急得满头大汗之人。
美人一笑摄人心魄,南浔痴愣一瞬,低头吻住那唇,便将人压到了床褥之上,“清清。。。”
舌尖不费力地撬开心念已久的红唇,横冲直撞下,大婚之主远没那日墙角处克制。
她一手捧着闻笙的脸,一手顺着腿根揉弄在腰间,吻过唇后仍是不满,顺着唇角,吻过下颌,脖颈,锁骨…
所到之处,红痕斑斑,这可是她想了两世了人,如今终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她,她如何还做得了那君子…
可是…腰间细绳似与她作对一般,她一口咬在闻笙的锁骨之上,双手拽着闻笙的衣领,想要狠心地一把撕掉。
却不想,安静承欢的人一把按住她的手,“你敢…”颤巍的羞涩,毫无威慑的凶恼。
闻笙握着南浔的手,只觉这色胚若是在新婚之夜,便敢不管不顾地撕了她的衣衫,她定是要与她争上一争。
可小色胚双目发红,委屈巴巴地瞧着她,“清清,我解不开…”一如前世,惹她心软。
闻笙呼吸一滞,抬起手来以衣袖为帕,擦去南浔额间的汗渍,才颤巍地牵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那系绳,“今日大婚,不好…”
胸前雪白在明亮烛火的照耀下,似闪着光,闻笙承着南浔发痴的注视,脸色发烫似要滴血,却也没有丝毫遮挡。
她知道南浔喜欢,她便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