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寒从不确定如今的自己是否可以用‘幸福’这个词汇,她只是有点,
坐立不安。
玛格丽特来的时候,酒馆已经打烊了,
“小寒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她将一些点心和酒水放在桌子上,“品鉴一番,看我的手艺够不够格。”
昔寒擦桌子的动作停下,她洗了洗手,穿上大衣,
“今天卖得挺快的。”昔寒坐在桌子旁,拿起一杯玛格丽特做的葡萄酒喝了一口差点吐出去,
咽下去缓了好久,蒙徳的酒度数不高,因而连昔寒这种酒量小的人都能上一整瓶不醉,
璃月那边的最为辛辣浓烈,浓厚得只需要半杯就能让昔寒跑到树上,弥怒怎么都劝不下来。
她艰难地看着玛格丽特:“你是不是偷偷去璃月进修过,怎么比那里的还……”
话完没说还,就听见“咣当—”一声,昔寒醉倒再桌子上。
玛格丽特手足无措,她推了推昔寒,“啊,这,啊。”
明明自己喝的时候没事啊,
玛格丽特拿起昔寒一饮而尽的酒杯闻了闻后脸色惨白:
“完了,我把浓缩的拿过了。”
这里的酒精含量估计只有西风大教堂那里的75医用消毒酒精才能一较高下了。
小寒姐,我错了。
玛格丽特无助地又推了推昔寒,慌张地要哭了,就是一朵生命力旺盛的花浇酒精也会烧根啊,
更何况是昔寒这种身子。
“怎么办啊?”
就在玛格丽特着急无措地时候,温迪怀抱着一大捧的塞西莉亚花出现在门口,
“温迪!”玛格丽特站起来,
“这是怎么了?”
他不过离开了一天,
怎么就……
屋子里好大的酒味,温迪观察一会,稍作思考,明白发生了什么,也知道玛格丽特在害怕什么。
“有办法解决的。”
听到温迪这样说,玛格丽特心定了定,“真的吗?”
“真的。”他语气坚定。
然后将花摊在桌子上,清香混合着酒香,潮湿的露水从花瓣上滑落,
温迪的指尖亮起莹莹的绿光,
他点在慌乱的玛格丽特的额间,
声音温和:“我的子民啊,不要怕啦,不要怕啦,这只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