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了他和祁不折的以后努力。
祁不折闭着眼,眼睫在扑簌的抖。
溢出的泪光在灯光下闪烁不定。
像是被一个小火炉抱着。
薄妄亲亲他布满牙印的肩头,“帝都院府给我打了电话。”
并非因为这话,但祁不折表情猛地变了一瞬,手死死的抓住横在腰上的手臂,声音又软又可怜,很乖的喊他,“薄妄,薄妄。”
“嗯?”薄妄应他,这一声有点狠。
祁不折咬着红唇,潮红的脸颊滚落汗珠,“恭,恭喜,你,你好厉害。”
“呵呵呵呵……”薄妄的头抵着祁不折的后脑勺笑起来,“对啊,我当然厉害……”
最后一个字透着一种疯狂的狠劲。
祁不折瞳孔微张,他抓住被子拼命往前爬,可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
夜还很长,卧室的隔音很好。
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出一点声音和光线。
祁不折脑子里一片混沌,像被抛入高空,又像被扯入深渊。
他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面对薄妄时不时的发疯,
几乎是招架不住。
这任务祁不折做不下去了。
“为什么叫他老公,为什么啊?”薄妄把祁不折抱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很是凄凉的问。
祁不折的脸被薄妄捧着,他怕自己摔向后面,努力的圈着少年的脖子。
眼睛红得厉害,面对着薄妄的声讨和眼泪,祁不折几乎是心梗的程度。
你,你哭个毛线。
“薄妄,”睡觉的时候,祁不折依恋的抱着少年的腰,“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你把我脚上那个解开好不好,好不好嘛。”
薄妄不为所动,紧紧搂着祁不折。
祁不折抿唇,突然在薄妄耳边道:“老公。”
他的音色很好听,所以薄妄几乎痴迷祁不折在床上叫他的名字。
但现在……薄妄猛地睁开眼,眸色郁沉浓重,“你叫我什么?”语气却有些懵懂。
祁不折觉得自己已经没皮没脸了,努力扬起一抹笑,“老公,我的脚好几次都被磕到,特别疼,你帮我解开这个好不好,我又不会跑,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呀!”
薄妄眸色一下软和下来,一张漂亮的脸露出怜爱之色,语气很委屈的道:“我也不是非要绑着你,你知道的,我就是怕你又去勾引外面野男人,到时候带到家里来。”
祁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