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身上盖的是平时肖景申睡觉时盖的薄丝凉被。
它盖在身上很舒服轻薄没有重力,肖景申很喜欢这个被子。此时盖在程澄身上他心中很欣慰。
程澄穿着他的衬衣,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平时盖的被子肖景申觉得这才是一家人才是一对真正同床共枕的夫妻。
他放下手中的拐杖,脚步缓慢地走到窗户旁把窗户关上,屋内开了空调不需要在开窗户。
又轻轻地把窗帘拉上摸索着走到床上躺在程澄身边,与程澄盖上同一个被子他小心翼翼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肖景申动作很轻,他怕吵醒程澄。
月亮高空散发着它翡翠的白光,蝉鸣声消失两人进入甜美的梦香。
不留外人
浓烈的威士酒在杯中流淌去喉咙进入腹中,丛熙思前想后不明白朱莉究竟是为了肖景申回国,还是仅仅只是回来做个国内的电视采访。
“不应该啊?看她对老肖也没有忘情的样子”
玻璃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玻璃桌上,发出‘噔’的一声清脆的声音
“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因为你这里笨”
坐在丛熙对面的师宴阳指指自己的脑袋
“这手笨可以学,嘴笨可以练这要是脑子笨吧”师宴阳故意咋咋舌“就没救了”
“姓师的,不要以为就你一个聪明的,你聪明你给我缕缕这整件事情的经过啊”
“这朱莉只是借采访的借口回来,趁机接近景申。最好呢再来个投怀送抱的机会,借机等得到景申的好感”
师宴阳倒是大大方方的把整件事情用几句话缕地清清楚楚。
丛熙就更不明白了,朱莉想来个美人计她也是知道老肖早已经结婚了,嫂子的结婚戒指老肖还是找她特意设计的。当初还被迫答应了他一个条件。
“看来嫂子这次是要受些委屈了,朱莉地计谋太深了”
此话一出惹来师宴阳一个及其嫌弃地大白眼
“看来你脑子真不是一般地蠢,建议你没事还是多画画图稿吧”
丛熙满脸的不服气有种要蹦极的冲动,这话是几个意思这不是明显地再骂他脑子不够用吗?想想是真的来气
“你脑子倒是够用你用个给我试试看呀”
对面的师宴阳跟他的态度正好相反相反,一副淡然自若不问世事的态度。
优雅地喝完杯中的威士忌站起身整理下自己的西装,一副居高临下地对丛熙毒舌
“看来你是真的没救了,我建议你呢?最好去看一下脑科医生或者呢再做个开颅手术什么的,这样能看清你脑袋里装的究竟是猪粪,还是水浆”
说完后就优雅地转身也不再看丛熙一张扭曲变色的脸
在师宴阳这里丛熙就没占到过便宜,一直都是处与下风。
“有本事在我面前耍嘴皮子逞强,见到肖情从猛虎变成怂包了。真有那本事咋不把肖情娶了”
声音足够的大,在卧房的师宴阳足够听得清楚。丛熙心里还在窃喜:这你这小子在我面前耍嘴皮子,非要说说你的要害让你见识一下我丛熙少爷的厉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