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一脸震惊色,“云州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谢云州轻哼,“宜宁,你胆子太大了。”
宜宁几步跑过来,透过门缝瞧见那几个护院都死了,面上一骇,一句完整话都差点说不出来。
“他们、他们是你杀的?”
“陆方亭带人动的手。”
谢云州言简意赅,垂眸瞧见自己的玉扳指在她指间戴着,直接出手要了回来。
“东西给我。”
宜宁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摘下。
“云州哥哥,你既押我赢,这东西就合该是我的。”
“但你输了。”
谢云州伸手接过,本想直接戴上,转念又拿帕子包起来放进了怀里。
宜宁知道他这人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若非她与他自幼相识,恐怕这会儿他早拧断她的脖子了。
饶是如此,她心里还是老大不满意。
尤其看见那几个惨死的护卫,更头疼了。
“云州哥哥,你得帮我,突然死这么多人,我父王肯定不会轻饶了我的!”
谢云州却敛眸笑道:“死了几个没用的废物罢了,郡王爷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你最该担心的是,倘若陆方亭以此为由拒绝了两家的亲事,毁了郡王爷的好打算,到那时,你才是大祸临头了。”
宜宁立马急了,“那我该怎么办啊?”
谢云州眯眼笑,“还能如何,自然是你亲自去讨好陆方亭,让他别拒婚。”
宜宁心中不愿,可再不愿意又能如何?
她是郡王府的县主,既享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待做出牺牲时,便全不由她自己的意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