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烨蹙眉:“什么药?”
尘大夫:“花楼里,专门让一些不听话的姑娘变得听话的药。”
褚时烨本就猜到了,尘大夫的话只是确定,他看似冷静的眼眸里藏着森然杀意,问:“可解吗?”
尘大夫:“解倒是能解,有两种法子。一是可以配药,但这药用起来猛,她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且哪怕用了药,也得折磨她一晚上。且她有着身孕,不好说这解药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因为游小浮这胎,本就与寻常的胎儿不一样,无法判断。
“另一种法子呢?”
尘大夫头低得更低些:“自然是鱼水之欢。虽她的身体糟糕,却又有一丝韧性,只要不是药力继续增加她五脏六腑的压力,这法子,应该。。。。。。会比较安全些。”
至于发着烧呢,尘大夫马上去煎了服药效温和、缓解病情的药过来,先用这服药镇着,之后等解了药,再好好治病。
这是当前的最优解。
药很快来了,可等到这时候,游小浮已经等不了了。
褚时烨想了想,干脆端来药碗,嘴里含一大口,再“被迫”被她亲上,他顺势将药汁渡进她的口中,让她吞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她喝完药。
“尽会折磨人。”
褚时烨眸色深不见底。
“游小浮,可别说孤欺负你。”
“这明明是,你在欺负孤。”
马车外,送完药的尘年站直了身子,双手交叉在袖子里,夜里寒风吹来,衣袂飘飞,带起阵阵寒凉的肃杀。
——
游小浮中途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车厢里密封的窗户,她懵懵的呆呆的,本能地探出手,朝窗户举上去,试图将那窗户打开。
车厢的门却像被打开了。
进来的褚时烨拉下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别又受了风。”
游小浮:“。。。。。。”
她看了看那窗,感觉自由就好比这扇窗,好像很近,但从来打不开,就算打开了,她也逃不出去。
褚时烨亲昵地蹭了下她的脸颊,“可是又难受了?”
游小浮记忆慢慢回笼,她试着清醒清醒,随口问着:“殿下。。。去哪了?”
“春香园的事多着,一时半会不能走,你的药性还没完全解,只能在这陪着孤了。”
整个解毒的时间拉得很长,春香园这边他得看着,毕竟涉事者很多有背景的。
说话间,游小浮确实感觉自己又难受了,刚清醒些些的意识又要被侵蚀,她连忙抓住褚时烨的手臂,怕自己忘了,赶紧说;“有个叫王忠顺的,殿下先饶他一命。”
褚时烨眼眸一黯:“这种时候,你在跟孤,替别的男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