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就在花倾城和她的三郎韩亦辰欢好之时,外面又哗啦哗啦地下起雨来。白水镇上,乘风别苑的书房里,一袭莹白绸衣的司乘风正在黯然神伤。“山渺渺,水重重。潇潇风奏曲,珠线断长空。悠悠愁绪无凭处,遥寄相思风雨中。”书案前,司乘风左手挽袖,右手持着狼毫笔,洋洋洒洒,片刻间便在一张上等的宣纸上落下一首词。近半个月来,并不是他不想去花桥村看花倾城,而是他的乘风别苑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让他分身无术。“哥,你快看这是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身着红黑劲装,手持短剑,长发以金嵌玉冠高高束起的凤绮嫣,人未到,声已至,片刻间就奔入了他的书房。“亥时已过,怎么这么晚还不就寝?小孩家家不睡觉会长不高的。”司乘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作男子打扮,一惊一乍的小不点,无奈的抚额,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宇。这十多天来,自己每天都被她缠得无法脱身,此时见她又来,司乘风只恨不得立刻把她丢回义母义父那里去。“凤绮嫣,立刻收拾行装,明日就给我回京城去!”“不!我就不!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玩,我才不要那么快就回去!”八岁的凤绮嫣嘟囔着嘴,一张小脸扑红扑红,正气鼓鼓地看着快两个她那么高的司乘风。“哥,你快看这是什么?”司乘风这时才留意到她左手上还拿着一卷画轴,只是这画轴怎么越看越眼熟?“快还给我!”“就不!”“再不还给我,我就把你昨夜里尿床的事告诉你:()扮猪吃老虎的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