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道:“若是无事,我便去县里找个修锁的人来,保管给它原封不动安回去如何?”
展昭思来想去倒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他先将那下人谴出门去了,自己又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那三只箱子。
这房子原本只是用来装一些杂物,房间很小透着股尘埃感。关上门后就有种逼仄感,箱子后面俱是排列的木柜,里面放着杂物。窗纸上透出外面朦胧光线来,展昭就见白玉堂背光而站,双手背负在后一副悠闲模样,较之自己反而紧张,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
他咳嗽一声,抽出巨阙来,“我这便砍了?”
白玉堂笑出声,“怎的?害怕?若是不敢,放着我来。”
展昭一挑眉,“谁怕了!”
说着用足内劲挥剑而下,就听当的一身,那金锁完整的掉了下来。白玉堂上前一步打开箱子,两人一看俱是愣住了。
“果然为的是财。”白玉堂勾起嘴角看旁边愣住的展昭,“我说的不错吧?”
原来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货物,里面只放着一块块大石头。
展昭收起剑,皱眉道:“这箱子里本身是什么?你可知道?”
“我哪里知道去?”白玉堂站起身弹了弹衣摆,“只有等那老板亲自前来才能问出个所以然了。”
展昭也道只好如此,两人这便出了门,又去找了县尹说了事情经过。
那边仵作也从房里出来了,告知两人:“这牛大郎死前跟人搏斗过,不过功夫不济惨遭横祸。就他的尸体来看,他没有中迷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展昭在桌旁坐了,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何中的迷药,下药人又是谁?牛大郎又是与谁搏斗的呢?”
白玉堂想起风飞剑说过的,牛大郎想与自己一样做一个行走江湖的人,只是天资不够,学武不成才误闯进了镖局里。想来一切仿佛皆有因果,突然又想到,若是自己没遇到这只臭猫,不知自己现在又在何处?是否会与朝廷牵扯上关系?
也许这也是自有因果的。
展昭却不知白玉堂想的这些,他还在烦恼这事要如何解决。他性子认真,又很固执容易被有心之人激怒,再者想到白玉堂下午愤怒的样子,隐隐觉得是兄弟就要帮忙查出真相的。
两人各怀心思喝着茶,不知不觉便到了晚膳时间。他二人回了客栈,在大堂里点了好酒好菜吃起来,展昭身份不比白玉堂,身上没那么多钱财,白玉堂却是大方,这几日的用钱俱是他主动给付了。
展昭颇有些不好意思,道:“今日就让我请客吧。”
白玉堂也不推辞,只道:“好啊。”
两人这便又叫了些拌牛肉上来,白玉堂要了坛女儿红,展昭有些心疼荷包,想着既然是自己请,那边让白玉堂吃好喝好吧,自己便不跟着一起喝,只抱着一壶凉茶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