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凉西瓜!我······”许明稚突然愣住了,“唉?话说我们不是在外面吗?为什么我感觉不是很热?”
“你居然忍到现在才问,我以为你早就想问了,合着你压根没反应过来啊?”宋暖都有些无语了,“虽然我没有学过多少宋家的东西,但是我也会观察周围环境的。”
许明稚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在宋家学了那么多东西,居然还是没法应用,只能被动去想,真的挺尴尬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在苏家的没学完的体能训练,还有齐家也没学多少东西的自己,又觉得好像也没关系,“啊,那是因为什么啊?”
“整个宋家地下,是宋家几百年的冰窖,冬天储冰,夏天打开保温的那层,就可以纳凉了,因为现在冰箱空调的使用,所以地下储冰一直在攒着,也就是怕暖暖受不了炎热,才会一直在夏天开着。”宋妨站在楼上看着他,淡淡解释着。
许明稚震撼于宋家的底蕴,宋妨已经回室内,去厨房切水果了。
“果然我们许家是最不行的······”许明稚缓缓躺平,无所谓,反正事情结束自己就回去了,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没关系了,远离,远离,全部远离!
宋暖一直在想事情,看起来心不在焉的,许明稚怎么逗她都打不起精神。
“唉,阿稚哥哥,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要是走了要记得常回来看我们。”宋暖扑到许明稚身上,许明稚抱住她,差点没抱住。
“当然,我怎么会不来看你呢,你放心,以后我得空就回来看你。”许明稚嘴上跑火车,心里想的明白,自己回去之后,哥哥肯定不会让自己再接触他们了。
但是暖暖毕竟身体不好,有机会还是多来看看她吧。
“来吃水果。没有凉西瓜了,就算天热也不能吃太凉的,对肠胃不好,更何况现在并不是很热。”宋妨端了自己准备的果盘到花园,自己也找了把躺椅,和许明稚宋暖一起晒太阳。
“宋妨,说实话,在你家住的这几天真的是我最舒服的几天了,在别人家里住着的时候很别扭的。”
“别扭什么?”宋妨不解问道,就连宋暖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阶级的差距吧,我在我们国家过得生活其实并不是很大富大贵,也就是有点小富裕那种,妈妈去世之前给我留下了很多东西,我至少不会活的太困难,但是像他们那种奢侈的生活就算了,我实在住不习惯。”许明稚吐槽着,“其实我也不是很习惯别人对我很照顾那种,有的时候我能做的事情我都是自己做的,不是很愿意麻烦别人,我会感觉非常的不自在,你说我是不是很矫情啊,明明有那么多人照顾我,我还不知足,还觉得难受。”
“怎么会,这是个人自己的选择,你能自理自己的生活其实要比很多人都强,你能做到这点,其实很不错哦。”宋妨真心实意的夸奖道,“而且还有一些人,经过了奢靡的生活,在某天家族落败后,无法独立,又不肯拉下自己的尊严去做事,这样的人往往生活的很惨,活活饿死的也有。”
许明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直以来和这个国家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总算消失了。
“等会回去收拾东西吧,我已经让宋雨去联系航班了,宋家由于密报的缘故,在这方面还是很便利的,而且最近反叛军动作很大,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会秘密把你送到许家族地。”宋妨看着他,眼里都是认真,“希望你能经常的复习宋家教你的东西,也能好好保护自己,这一见之后,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再次相见了。”
许明稚怔住了,这是他
许明稚对于回许家族地,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排斥的,毕竟自家老哥现在身体已经好了嘛,自己其实也是可以提出回东方古国的,但是自己其实私心里并不是很想现在就回去的,至于为什么,他并不知道。
明明一直都想着要离开,现在自己明明有借口回家了,却又借着私心留下来,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阿稚。”宋妨在身后喊他,“你要是在许家过得不开心,记得联系我。”
许明稚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他怕自己的眼泪忍不住就泪洒当场了。
宋妨站在那里,想着这些天的相处,还有下午许明稚在他房间说的那些话。
“我现在总觉得来到这里,遇见你们,应该都是有预谋的,我现在有点相信命运论了。”
“如果这是命运的话,我很荣幸能够认识你。”宋妨站在机场大厅,看着许明稚离开的方向,喃喃的说。
相比较许明稚的紧张,许家族地已经开始开始慌乱起来了,毕竟自家少主前一天轻飘飘的说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今天就要来这里,而他们还没收拾完给小少爷的房间!
嗯,虽然有种想捅死自家少主的心,但是毕竟他是少主,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吧。
许明叡坐在许家族地的花园里,闲适的看着其他人抓狂的样子,慢悠悠道:“不用太夸张,阿稚不喜欢这种欢迎仪式,那边摆放红玫瑰的,换一种平常的花,唉对,刘叔,把阿稚的房间安排在我们旁边的院子就好,他对这里不熟悉,可能会害怕,哦对,你记得找这里会做东方古国食物的厨子,让他做点家常菜,我估计阿稚现在会非常想念这些东西。”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在苏家和齐家过得日子就跟普通人以为的富贵日子一样,大富大贵,山珍海味,但是他实在不爱吃,差点因为吃食的问题抑郁。
许明玉到花园找人的时候,就看着他这样子悠闲的坐在那里指挥着,头疼的把人拉起来,“别给他们添乱了,刘叔你多看着点,准备点水果,不要草莓芒果和菠萝,他兄弟两个过敏。”后一句是对着正在院子里忙碌的许家族地管事刘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