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皇上怀疑那卷册中有有关他出身的记录?”
“应该是,不然怎么会突然让你大哥去找。”
童辛慢慢的放下吃了一半的馒头,“娘,如果真是这样,不管大哥找不找得到卷册,我们家都凶多吉少了。”朱棣可留不得知道他秘密的人存在。
童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她愁啊。
“不过在凶多前,能不能给我口肉吃。”
“自己去找。”
童辛眼睛一亮,“娘,那可是你说的。”
翌日,童老爷命人打开祠堂的大门,一直为童家守祠堂的李伯抱着只鸡声泪俱下的,“老爷,二少爷他妖孽上身了,一到半夜就变黄鼠狼,眼冒绿光的到处找鸡吃。”
童夫人:“……”
童老爷上嘴唇的两撇胡子抖了抖,给李伯一些银子大有赔偿的意思。
“不不,我不能收。”李伯摆手。
童夫人从一旁走过来,把银子塞给了李伯,“拿着,给鸡压压惊。”
李伯:“……”
2、家有纨绔子弟(二)
童家祠堂前为厅,是族亲们商议族内事务的场所,前厅后便是天井,天井中有戏台,戏台背向前厅左右为厢房,正对享堂。
享堂乃供奉先人牌位之处,童辛就被罚在里面。
一进祠堂,童夫人就开始各种拖延时间,说话的声调拔高了。
童老爷知道自家夫人这是想给里面的儿子报信,但也没阻止。
童夫人回头,“鲍参,翅肚,你们去把享堂门口的阿福牵走,夫人我怕狗。”
童老爷的眉头忽的跳了跳。怕狗?北京城里谁不知他家夫人就是狗见愁,他们家阿福更是只要一闻到她的味儿就开始装死。
鲍参翅肚机灵,一听就明白童夫人的意思了,跑去向享堂大喊:“阿福,老爷和夫人来看少爷了,你要好狗不挡道。”完了拖着装死的阿福走开。
童夫人暗中给他们竖起大拇指,童老爷则当做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大步走向享堂推开门,走在后的童夫人就见自己丈夫脚下先是一顿,接着厉声向里道:“你在做什么?”
童夫人就听见自己儿子满淡定地说:“昨夜祖宗托梦给我说,自我三岁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天天看我下跪看腻了,故而我改下姿势。”
童老爷不想被气死于是吸气吸气再吸气,但声音还是有点抖,“所以你改上吊了?”
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