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裕王那个花心大萝卜好不知道多少倍。
她当初怎么就昏头居然丢下顾西岑这门亲事,跟他跑了呢。
幸好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眼波流转,风情无限:“人家又不嫌弃。”
嘴上说着不嫌弃,但也的确没有再靠近他半步。
顾西岑心里有了疑惑,再看沈玥时,打量她的眼神,不觉的就多了几分的探究。
也因此,将沈玥脸上的每个神色变化,都清清楚楚的看看在眼里。
仿佛曾经遮盖在眼里的云雾渐渐散开。
清清嗓子。
“我回来的时候,跟诚王说起当年你救我的事,我记得当时我给了你一块玉佩。你还记得那块玉佩是什么样的吗?”
这?沈玥眸光一闪,当初她对顾西岑是怎么说来的?
努力回忆一下,噘噘嘴,嗲声嗲气地:“侯爷,都那么久了我哪里还记得清楚,再说当时急着救侯爷,也没功夫细看。只恍惚记得,是块精雕细刻的和田玉佩,玉佩质地清润透亮白皙,触手生温,不是凡品。
至于上面雕刻的图案,我就真不记得是什么样的了。”
沈玥极尽可能地往好里说,身为侯爷,带的肯定是好的。
殊不知,顾西岑脑袋气血逆向冲向头顶,瞬间彻底清醒。
白皙?明明是块青玉好不好。
深吸口气:“你休息,我回去洗漱。”
“好,一会我叫人做好饭菜,等侯爷。”
“不必,洗漱之后,我还要进宫一趟,这几天事多,就先不过来,等忙完这阵,在好好的陪你。”
“侯爷正事要紧,我会在这好好等着侯爷的。”
顾西岑回到书房,再也憋不住的怒吼一声,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都扒拉到地下,一向自负如他,竟然也有让人骗的时候。
还骗的这么惨。
“顾明。”
他怒吼一声。
穿着一身黑衣的顾明,从暗处闪出来。
“你去查五年前,本侯受伤那段时间,沈青言跟沈玥在哪,还有,再查下沈青言在沈家过的如何,不论大事小事,都查。”
顾西岑捏着那块玉佩,牙齿都快咬碎。
呆坐到半夜,松开手,玉佩残缺的一角,刺进肉里,那块皮肉已经暗紫淤血。
洗漱之后,又来到青兰院。
躺在光秃秃的床上,尽管身体很累很疲乏,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