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慕俯身在小世子的耳边说:“莫非世子殿下没有听出仰慕是什么意思?需要长慕再给你解释一下吗?”
小世子听见头顶的男人用低沉优雅的语调说,“仰慕就是喜欢你,想要亲近你,想要和你做一些别人不可以做的事,想要一直待在世子殿下的身边,爱护您,保护您……”
男人的话语之中可以听出浓浓的占有欲和偏执的暴戾情绪,像是行走在悬崖边上的旅人,稍有不慎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邬长慕察觉到腰间的布料被苏郁白揪住,娇贵的小世子用软软糯糯的声音问:“什么样的事,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做,但又可以和你做呢?”
“……”邬长慕灰褐色的眸子盯着他,顿了两秒低下头。
“既然世子殿下不懂,那我来教教您好了。”
苏郁白的脸颊被男人托着,动作温柔的抬起,然而迎接他的是邬长慕比方才还要凶狠暴戾的一吻。
奴隶像是化身成了一只格外凶猛残暴的野兽,此时此刻只想将他娇贵的主人,连血带肉,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吞吃下去。
苏郁白哭腔颤颤,呼吸不畅的小世子手臂无力的向一边滑落,再也抓不住男人的衣服。
单薄的身体被紧紧压向邬长慕,看着可怜无助极了。
男人扶住他的腰,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小世子的薄唇上按压。
饱满的唇肉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凹陷印记,又很快恢复。
泛红湿热的脸颊如同被狂风暴雨打击过的娇弱花瓣,挂着汁水摇摇欲坠。
刚刚才施暴过的男人,用一种近乎温和的语调对他的小主人说:“就是这样的事。”
邬长慕哑着嗓子道:“世子殿下现在明白了吗?”
“只有和我做才会舒服知道吗?别人看到你这张脸,只会想要欺负你,更不会怜惜你,就算你哭着让他们停,也不会有人停……”
眼看着邬长慕越说越过分,苏郁白赶紧捂住他的嘴,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认真无比道。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先生以前说过,这种事情做多了要伤身体,你……你不要老是这样欺负我。我身体不好的。”
邬长慕看着苏郁白纯洁无比的眼神,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忽然有些下不了手。
这小世子,怕是以为亲吻就是最亲密的事了,还不知道可以有更加亲密过分的事。
苏郁白乖乖的又让邬长慕抱了一会儿,男人说炸就炸的怒气总算被哄好了一点。
虽说苏郁白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主子,但府里的大小事物安排,尤其是与小世子有关的,全部都要经过公主殿下的首肯。
所以,苏郁白不得已想出了一个先斩后奏的方法。
以长公主对小世子的宠爱,若是他真的很喜欢邬长慕这个奴隶,相信长公主殿下也不会刻意阻拦,让自己的儿子不高兴,顶多也就是训斥一二罢了。
果然,等苏郁白擅作主张的拉着邬长慕回去后,长公主只派了院子里的大丫鬟前来传口信。
跟在长公主殿下身边做事的侍女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卖进宫里做了侍女,如今跟在长公主身边得到重用,也算是一番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