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这个认知让我差点就忍不住想编个谎话。可我不能,也不想,也做不到。“小野。”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意识到这样会减少点我的罪恶感,可我又怎么会有罪恶感。他欠我的呀,我在脑中用力捕捉他到底欠我什么。对,他欠我一个元沧。他包庇过他的杀人犯哥哥,他甚至还有可能是帮凶,可我知道我不会再去问了。“小野,你把他们忘了吧。”我说,“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们好不好?在这里,只有你。”--------------------元沧哥哥最近没有戏份~韩其野不再管外面能不能听到,我抑制不住的呻吟让他觉得在床上操我不过瘾。笨重的大床不会出声,但桌子顶不住撞击会发出规律的摩擦声。这时我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为什么我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在挨操。可这种感觉又好他妈刺激,我感觉自己是不是都失禁了。我反应过来可能是床给我们搞湿了,韩其野才把我抱到桌子上的。在露西面前没脸没皮就算了,这里的床单会是谁来收拾,总助?秘书?还是清洁工?韩其野在陈小期上刮了一下:“这时候分心?”我气若游丝道:“不是分心,我要被你搞死了。”“老公厉害吗?”韩其野在男性的自尊上丝毫不免俗。我闭着眼睛说:“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厉不厉害。”“老公。”韩其野完全没有犹豫。“你倒……爽快。”我笑。我睁开眼睛,自己在陈小期上撸了撸,重新振作精神,对着韩其野说:“厉害,老公的大鸡巴好几把厉害,来干死我吧。”韩其野听我这么说真要疯,把我的腿折得更厉害,我的屁股因此悬了起来,我能清清楚楚看着韩其野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也能看到淫液是怎么被带出来的。这种刺激实在太直观,加上这种方便直上直下的体位,我的后穴开始强烈收缩,前面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我知道我高潮了,韩其野也知道。他应该也快了,喉咙里低低地吼出性感的声音。这时,门外传来第三人不和谐的声音,还是童声:“爹地在里面吗?”我惊得一下紧紧吸住韩其野,只听他说着松点松点,但随着长长一声喘息,他射了。“嗯……我操……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爽还是不爽,爽的都骂人了,还是不爽才骂,反正很难得。我坐起来搂住他重重亲了一口:“再骂一句,听得我还能硬。”“滚你的。”“爹地?我听到你声音了。”门内外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用气音骂:“我日,能听到啊。”韩其野把我扔进被子里裹好,他迅速穿上衣裤,又低头亲了我一下,安慰说:“我办公室或许能听得到,但外面听不到。”他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等我出去后把衣服穿好。”
我听到圆小团在外面和韩其野说话,大意是要跟爷爷去参加什么宴会,放学就被接来公司等着。听到韩其野他爸也在公司,我更加不敢出去了。这就是所谓的心虚吧,或是问心有愧。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那件事,但是不代表我对着李曜云的家人可以大言不惭。韩家的人肯定知道我的,至于李家,远在法国我就不清楚了。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他们家的任何一个长辈亲戚找过我,不知道是因为韩其野摆的平还是因为我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也对,哪怕韩其野不打算结婚,也早早生下了继承人,足以堵住悠悠众口。只要不影响韩李两家的基业,韩其野本人又是十分出色的企业家,他的私生活可以说是瑕不掩瑜,而这点瑕疵凭着他们家的势力也根本不可能会被曝光。但我仍然不敢出去。过了一会儿,韩其野进来问我要不要看看圆小团,说他开学圆小团一点都不客气,每个休息日只要我在家他都会叫司机送他过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定他爷爷的,总之看起来很受宠,居然可以公然接触自己父亲养的情人。虽然我们彼此认识了好几年,但其实每年见不了几面,还没有这段时间加起来次数多。渐渐熟悉之后,我看着圆小团跟着电视读英语,总好像能听到更小的时候他在牙牙学语的声音。有时他赖在我怀里,恍惚中又会变成襁褓中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