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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扯，我惊呼痛，但他已然被我那声小野激怒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他阴郁地问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他妈怎么还能记得。我们互相瞪着彼此，我说不出话来，李曜云很快耗尽耐心，动手扯我的裤子。我虽然很清楚高中时我们没有真正做过，但目前的情形早就超出正常情况，毕竟这里躺着的并不是高中时的陈期，他也不会在睡梦中叫韩其野的小名。而我比那时的陈期更了解李曜云，如果我不阻止他，那他毫无疑问现在就会在这张床上干我。我急忙握住他的手腕，在这一刻福至心灵道：“你说过不许叫错名字。”李曜云听了重新看向我，虽然没有再继续脱我的裤子，可手仍勾着松紧裤腰。“可你还是叫错了。”他面无表情道。“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我极力为自己辩解。李曜云听了我的话后轻轻笑了下：“你还叫他的小名，你们很熟吗？”“没有。”我马上否认。“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小名？”“我，我……”我实在编不出，能想到的理由全都破绽百出。“小骗子。”我听到李曜云一字一字说道，他被我握住的手腕因为用力暴起了青筋。其实我完全可以以暴制暴，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不再像过去那样因为顾忌而选择忍耐。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这样被人压着欺负。但此时我实在过于慌张，又或许这份雷同的感受将我带回到过去，我缩在16岁的躯壳内，吓得快要哭了。我的两只手顺着李曜云的手腕向上紧紧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叫他阿曜，告诉他我也可以叫他的小名。李曜云眉头紧锁，想说什么但被我抢在前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们的小名，或许从哪里听来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阿曜。”我趁机坐起来，主动把嘴巴贴上去，边亲他边哄他：“我也这么叫你好不好？阿曜，你别生我的气。”李曜云松开了我的裤子，抬手扣着我的后颈加深了原本蜻蜓点水的吻。这是典型的李曜云式的亲吻，灼灼燃烧的热情总让我感觉自己会被他生吞活剥，同时也唤醒了我深深埋藏的记忆。“阿期，再叫一声。”李曜云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指腹摩挲着我的头皮，好像我不回应他，下一秒就会被他揪起头发威胁。但是并没有，李曜云喘着粗气又说了一遍：“阿期，乖，再叫我一声。”我动了动唇，机械地叫了一声“阿曜”。李曜云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我的目光往下，看到李曜云的校服裤鼓鼓的一包。我不自觉地向后缩了一下，这个人只因为我叫了他一声就硬了，我不懂，我从来就没搞明白过。我一动李曜云刚松开的手又重新桎梏住我，这一次他没再动我的裤子，而是拉下自己的校裤。高高翘起的性器立刻弹出来，他把我的手包裹上去，同时带着我的手一上一下的套弄。他不断叫着我的名字，白皙的皮肤因为情绪逐渐被染红，一双眼更是潋滟动人，微微上挑着看我。我这副身体毕竟稚嫩，哪怕心里再惧怕慌乱，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少年，还是不自觉起了反应。李曜云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一手继续握着我的手自渎，另一只手泥鳅一样滑进我的裤子攥紧我同样高涨的欲望。“不，我不要。”我瑟缩地说着，屁股不断往后挪，直到后背撞到墙再也没处可躲。我忘了眼前的李曜云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他在我眼里一直就是个杀人犯，我恨他也怕他。而比这所有更令我惧怕的，是我明明知道却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时至今日，我对着李曜云的脸居然还是可耻地硬了。我甩开李曜云包住我帮他自渎的手，剧烈挣扎起来。李曜云不得已松开他同样握着我的手，但他的力气实在是比我大很多，轻易就捉住我捶在他胸口的双手，一手就牢牢按住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干脆脱了我的裤子，用两只膝盖分别压着我的腿。

这个姿势让我毫不怀疑他马上就要掰开我的屁股操进来，我整个人都在抖，一张口居然在抽噎，我才发现自己哭了。“我们马上还要上课，你不能，你不能。”我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求他，“下次好不好，下次你想怎么干都行。”但李曜云只是压着我，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满，好像他本就没有打算做我拼命求饶的那件事。只是我并没有注意到，也没有想起曾经高中时我和李曜云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有提过做到最后一步的要求。我太混乱了，我不是原本躺在宿舍里睡午觉的陈期，我与他相隔了12年，我没办法把李曜云割裂开来看，没办法相信他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我控制不住叫起来。“阿期。”我看着李曜云，他还是一动不动。“阿期。”不是李曜云，又是谁叫我。“阿期，阿期。”声音陡然变高。“啪”一声，眼前的一切像玻璃般碎掉，周围变得漆黑，只能听见有人在不断叫着我的名字。我如同溺水的人沉进水底，依靠着水面上的声音，拼命往那个方向游。“阿期，你醒醒，别睡了。”有人把我抱起来，我像是一下就跃出了水面，终于睁开眼睛。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推开他：“滚开，不要碰我。”“怎么了？”他又想来抱我。“不要碰我。”我大叫着往床另一端躲，“不要碰我李曜云，不要碰我。”“好，我不过来。”他张开手掌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但同时那个手掌仍缓缓向我靠近。床微微一震，他的一边膝盖压在了床上，我立刻道：“你别动。”他当即停在原地，安抚我说：“我不动，我只是想给你拿颗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花花绿绿的糖果放在掌心上，慢慢送到我眼前。那是颗水果糖，而且是哈密瓜味的，我好像在哪里吃过。我舔了下嘴唇，但并没有伸手去拿。“最甜的一颗是留给你的，拿去吧。”他说。我似乎闻到空气中一丝哈密瓜的甜味，犹豫中我听到他轻轻叫我乖囡，我的目光从水果糖慢慢向上转移到他的脸上。“乖囡。”他又叫了一声。“嗯。”我也答了一声。他听到我的回答对我笑了笑，手又向我伸来，这次我没阻止，目光仍然黏在他的脸上。他把糖放进我的手心里，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见我没反应，于是虚虚将我揽进怀里。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眼泪唰的流下来，拼命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