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不是故意的……”秦悠悠岂能感受不出沈金鳞的不一样?她坐在他身上,某处似被什么东西顶着,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上辈子直到老去,她也仍旧是处子之身,成亲时,母亲偷偷塞到她枕头底下的避火图她从来没敢打开过……只是感觉沈金鳞看她的目光,像野兽盯着食物,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沈金鳞握住她的胳膊,有那么一刻理智被欲望冲散,他想不管不顾,就这么跟她合二为一,管他什么脸面,男人要脸,就成不了事儿!他抱起秦悠悠往床畔走。屋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公子,少夫人,饭菜来了!”这会儿是大白天,丫鬟们没料到主子们正在做这种事情,惊愕地忘记了退出去。沈金鳞抱着秦悠悠转过来,看见丫鬟们呆愣当场,骂道:“滚出去!”丫鬟们反应慢了半拍,退到门口,看见手中端着的饭菜,硬着头皮把饭菜摆放到桌子上才退出去。秦悠悠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脸上红得要滴血。“白日宣淫,若是传出去,对夫君的你的名声也不好!”她心里又气又恼,她是正妻,怎么能做出诱惑夫君不思正道的事情来呢!沈金鳞说得对,夫为妻纲,她不敢怪罪自己的夫君,是她没有做好,是她狐媚惑夫,她该去跪祠堂,领罚!她恼她自己。沈金鳞只当她是害羞,犹豫着是应该把她推倒放到床上,还是去桌边吃饭,抬头瞧见她脸上的别扭,算了,吃饭吧。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牵着她的手把她放到腿上坐下,这次她没有之前那么反抗了,沈金鳞以为她终于想通了,要跟他这个夫君好好地沟通,谈感情了。他用筷子夹起一块儿豆干,喂到她嘴边,她倒是张口吃了,只是脸上那副仿佛受到了羞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是不喜欢吃豆干?桌上的菜荤素搭配,很是丰盛,沈金鳞挑了几样喂给她,她都吃了,只是……他放下筷子,秦悠悠低下头。“扫了夫君的兴致,是妾的错,妾该罚。”这下沈金鳞真的生气了。“秦悠悠,你是故意的吧!就这么怕我碰你吗?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沈金鳞一个直男,真的搞不定了!秦悠悠的视线被泪水糊住,沈金鳞瞬间泄了气,拿帕子帮她擦泪,只是泪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干净了。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沈金鳞自责,这么漂亮的美人,他怎么就把人家给惹哭了呢?“不,夫君没错,是妾的错,妾不该扫了夫君的兴致,但是妾,妾……”沈金鳞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是她哭得一抽一抽跟个小孩子似的,沈金鳞难得地在她身上看到了脆弱,看到了无助。他抱着她,认真地给她擦着眼泪,耐心哄道:“悠儿,别闹了,我不怪你,你是我的妻子,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朦胧的视线中,秦悠悠看到他真诚的眼睛,恍惚间感觉上辈子那个对她没有好脸色的沈金鳞是另外一个人,肯定不是他!换成上辈子,她敢这么闹,他早就甩袖离开了。“我,妾怕邢姑娘不,嗝……”“妾怕邢姑娘不高兴,为,为难夫君!”秦悠悠发现,话也没那么难说出口,她说出来,沈金鳞脸上只有错愕,没有生气。“你说什么?”秦悠悠心想,反正今天丢人已经丢够了,干脆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夫君跟妾说过,要跟邢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妾怕邢姑娘不高兴,惹夫君不高兴。”“夫君说过,夫君是天,让妾听话,妾怕让夫君为难,也怕自己无法自处……”她,她是在吃醋?沈金鳞一直以为秦悠悠是冰山美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原着中她一直想跟原主和离,跟别的男人情投意合,算计侯府,他还以为她不喜欢他!他其实有点赌气的成分,男人跟女人的思维不一样,但他没想到竟然差距这么远。打死他也想不到,秦悠悠竟然喜欢他,她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对自己忽冷忽热!他心里高兴,高兴地想掀桌子庆祝一下!“夫人,你听我解释,我跟邢容儿之间,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做不到,我已经有了你,所以,我跟她说过了,我不会只娶她一个,也不会只爱她一个。”沈金鳞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渣,但他说的是实话,他见过很多男人哄女人的时候说的是一套说辞,玩儿腻了之后又是另一套说辞。同为男人,他理解但不赞同这种行为。男人如果没有能力,就别去招惹人家,招惹了又养不起,找各种理由甩掉人家,那是不负责任的王八蛋。他沈金鳞要么不谈恋爱,要么就负责到底!,!“我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以后要生儿育女,共同扛起侯府。”那邢容儿呢?秦悠悠眼神晶亮,想问一问他。“容儿也是苦命人,我把选择权交给她,她若还愿意爱我,我就努力赚钱帮她赎身,她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尊重她的决定。”放在现代,沈金鳞这番话肯定要被捶死,他是救世主吗?世间有那么多苦命女子他不去拯救,偏偏:()宠妾灭妻?不存在的,娇妻美妾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