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紊乱,身体开始发抖,双腿间的黏腻如洪水如期而至。
他的言语却幽怨的像等不来丈夫的怨妇:
“你知道自己多久没联系我了吗?”
再次陷入了沉默。
曾经我每天主动用微信联络霸总,嘘寒问暖,方便确定他好好活着,能按时付薪水。
可是,最近实在事情多,考公学习、小奶狗小狼狗徐老师,忙忘了。
再说,他每次都回得超级简洁,基本是“嗯,好,可以”。
以为他并不在乎这个,甚至嫌烦,也就不做这事儿了。
怎么如今又主动提起了?
整个人被他拽到跟前,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还穿着齐整的西装衬衫,像刚从谈判桌上下来,而我的裙子已经凌乱不堪,圆润的香肩透出,淡粉的内衣带子招摇。
他的手从裙底钻入,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衣料,抵在了秘密花园的入口,上下摩擦,像在调情,似在威胁。
他的声音不大,没有起伏,却像一柄冰冷的尖刀抵在了喉管上,吓得人将所有的恐惧吞咽。
“你到底在忙什么?”
忙什么?忙着离开你!
努力得到一份国家养老的工作,踢掉你这个感情懦夫,从此以后逍遥人生,想和哪个狗子在一起就和哪个狗子在一起!
可是这些话我不能说。
中指顶着布料一起挤了进来,才进一点点,身体就开始战栗,血液开始沸腾。
强忍着吟哦,柔声对霸总祈求:
“我……额……今天身体不舒服。”
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庞,从眉至唇,不疾不徐,可炽烈的某物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彰显着疯狂。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我,身体才不舒服?”
那儿还干涩,但我们彼此太过熟悉,媚肉已经做好迎接的准备,饥渴地缠住顶进来的一小节手指。
我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身体的本能,抓住他在解皮带的手,祈求。
“别……这样……”
“不这样,那该是哪样?这样吗!”
倏然,整个人被霸总推倒在床上,双腿被他的膝盖强行顶开,上万的衣裙被撕碎,裂帛声清晰可闻,碎片散落一地。
长驱直入。
嘿嘿,霸总不仅有些病娇,性子也急。但凡其它狗子有他一半果决,眉眉孩子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