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一天都在想。“爹你知道我被刺客用剑……架住的时候……心里想得是什么吗……”“什么?”“呵呵呵……我当时就想一定是爹你没替我吃面许愿保平安,不过等我把刺客打跑候就觉得爹一定不会忘了……答应……我的……”扶苏出满信任的话令嬴政心中顿时一虚,不感去接儿子的话。“苏儿……爹……其实爹哪天……”犹豫了一阵嬴政正想跟扶苏道歉却见他趴在池边一动不动,吓得嬴政连忙把人翻了过来,结果却发现扶苏竟睡着了。想到儿子是日夜兼程赶回来嬴政有些心疼的把扶苏搂进怀里,帮睡着的人洗起澡来。“其实爹那天喝多了,忘了替苏儿许愿,苏儿会原谅爹是吧。”小心地帮睡着的人洗干净身子和头发。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嬴政终是没有忍住,于是探过身子,低下头……————_————_————军营里再好的营帐也比不得王宫里君王的寝宫龙榻,扶苏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舒服,直至睡到自然醒。动了动身子感到腰上搭着条手臂他这才想起自己回家了。转过身子看去只见他爹已经醒来,于是扶苏问道:“爹有没有觉得这床小了?”“有吗?”嬴政眉角一挑,笑着回问。“小了,你瞧咱俩都挤成一团了。”没能从嬴政的手臂下‘逃脱’出来,扶苏索性就躺平任人搂着。“那就换个大床。”“不好,大床睡起来空牢牢的,一个人睡时凄凉点。还是挤着吧,冬天还能少盖一张被子,少烧一个炉子。”“那就挤着睡。”打从昨天开始扶苏就觉得他爹不对劲,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之就是不对劲。但扶苏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在这个问地上,因为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说,有没有其他人上过这床榻,特别是那些男娈!”甩开腰上的手扶苏坐起来很严肃的问。很不开心自己的手被甩开,不悦的嬴政一把拉倒扶苏扯进怀里。“没有。”从儿子一周岁起搬进寝宫,这里就在再未有人进来侍寝过。“这还差不多。”横过身子扶苏把头枕在嬴政的胸口上,双腿交叉搭在墙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丝毫不觉得如今的他做出这些动作有多么的暧昧。“是不是女人尝多了所以换个口味这才养起男娈,嗯?”嬴政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指梳理着扶苏散在他身上的长发,一下又一下。“嫉妒死了!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的滋味我都没尝过!说,两者有什么区别!”翻过身子扶苏横趴在嬴政身上用力压压。区别?没有任何区别。在嬴政心里无论男女都只不过是他必要时泄欲需要的一个物件。不同的是女人可为自己繁衍子嗣,男人不能罢了。见嬴政露出一脸的鄙夷扶苏就知道在这人心里男女根本没区别,用处都只有一个。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刺激处男!就好比一个吃肉吃到吐的人对一个只闻过肉味没吃过的人说‘这肉没什么好吃,和馒头一样,没味。’这是典型的炫耀,臭显摆!整个人用力从身下的嬴政身上翻压过去,下榻趿拉着鞋扶苏跑到桌案前去倒水喝,却被映在镜子里的自己弄得一愣,忙走上前左照右照。“啊~~~”惊叫一声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嘴看着床榻上不知为何躬着身子的人。“又怎么了!”因为突来的‘难言之隐’嬴政爹变得很暴躁。“明明都秋天了,怎么还有蚊子!”指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扶苏磨牙道:“肿了!”上下两瓣都肿了。看眼地上的人,嬴政拉上被子翻身睡觉,反正天还没亮。“爹,爹,我的嘴不知道被什么咬肿了!”扶苏冲上床推着他爹嬴政叫道。请大家原谅这个仅有一次蜻蜓点水式初吻且空有理论,没有实战经验的粗神经处男的‘单蠢’。————_——-——_————秦王政二十四年(公元前223)大王子扶苏十五岁,正直青春勃发的年纪。秦王嬴政三十八岁,一个男人最黄金的时段。一个小心翼翼隐藏,唯恐被身边人发现,却又抑制不住心中蔓延的不止的欲望和情感。一个则仍旧粗神经的过着他的小日子,虽然察觉身边某人变得奇怪,却从未想歪歪过,因为他是一个三观摆正的好少年。这一年里发生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拥有千里疆土,数十万雄兵的齐国不战而降,秦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完成了它一统天下的的收官之战。六大诸侯国相继而亡被秦国纳入版图,其它小国也纷纷投降归附秦国。从公元前230年秦王嬴政正式拉开灭亡六国的序幕开始,仅用了七年他便一统六国,建立起真正的大秦帝国,比后世史书的记载足足早了两年。历史开始朝另外一个轨迹偏移,没人知道未来将会是好是坏。从祭祖事宜和登基大典准备中忙中偷闲抽身的嬴政,在回寝宫途中看见儿子站在树下抬头不知在望什么。让众人不用跟上,嬴政独自走上前在扶苏身边站定。“看什么?”“知了,五年的黑暗却只换来七天的光明。”扶苏叹气的摇头说道。“哦?”嬴政突然好奇起来,于是问道:“那苏儿在其中领悟到什么?”“人生苦短,享乐要趁早!”“去把《秦律》抄上二十遍,不然别想去泰山参加祭典!”“别,其实我是开玩笑的!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爹你别走……我还有别的心得……绝对阳光正面充满教育意义……爹再给我一次机会……”……“师傅,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就明日吧。”“是,不过徒儿不知咱们先是去咸阳拜见大王还是……”“直接去泰山。”“谨尊师命。”一统之‘始皇’王翦平定楚国之后齐王不是俯首称臣,反而把大军调派边境试图断绝与秦国的来往。面对齐王的反抗嬴政非但没有下令铲平齐国,更没有发兵强攻,哪怕此时他已无后顾之忧,他采取的是诱降策略。不但用重金收买齐国的宰相,也不忘贿赂其他齐国官员,在用秦军在战场上的强大威吓时又以不杀及厚待的条件诱降。秦军灭国只杀王室之人和反秦之人,如何明智的选择没有人能比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们更明白。他人的生死哪有自己的重要,等齐国亡了自己的主子就是秦王,他们也不怕齐王发威。众人心里打得主意都一样,于是他们合起来左右劝说齐王,真真假假。眼见大势已去,无谓的反抗也只是白送性命,于是齐王决定投降。秦国每吞并一个诸侯国后只留君王和王后,纳一个公主为妃,其他王室之人一律杀无赦。因此当齐王要投降的消息传到后宫时,那里顿时乱成一片。谁也不想死,谁都想活命,但名额有限。于是还没等秦军血洗齐国王室他们自己倒是先动起手来。等被嬴政保下,这次来齐戴罪立功的李信带兵来到齐王宫时眼见这里已经乱成一片,子弑父,兄弟相残,姐妹相害,让人心凉。齐国归秦,嬴政终于完成了历代秦王所共同承担的使命的期望,兼并六国,一统天下,建立起大秦帝国,开创盛世。自秦国首先纳韩国进版图开始一系列法令就已经颁布,所以天下虽刚刚一统各地却也井然有序,朝廷也积极安排各地官员和驻军确保一切正常。嬴政一统六国的行为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此一个重要的问题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便是他个人的称谓。秦朝以前,周天子称王,这个昔日唯我独尊的名号如今已被许多国君堂而皇之地使用。一统的万里河山,无人达成过的功绩,一个被人用滥的‘王’字显然已经不配用来衬托一个庞大帝国国君的尊贵,更无法彰显他的威严与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