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呀着嘴唇伏苏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笑死你得了!”盯着嬴政颤抖的身躯伏苏诅咒道。因为伏妈的好心伏苏再次与嬴政展开了一场冷战,伏苏认为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格打击,而这一切都是因嬴政而起。因为他,自己无比纯洁与纯真的心灵有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因此伏苏决定从即日起再不搭理嬴政,也不再在床中央摆放枕头,而是搂着他的被子搬到楼下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呼呼。他倒是很想有骨气的拉着箱子潇洒离去,只可惜他原来房子出租在外,如今他无处可去。嬴政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书又不是自己送的。嬴政觉得自己遭受的一切都是不合理的,是无妄之灾,很是不忿别人的过错要自己来承担。不过此刻他可不敢对伏苏上演强硬手段,据他这些年对此人的了解与分析,这人生气一般不会超过七天,最多的时候也就半个月。只要这段期间顺着他,配合他,时间一到自会无事。但这段时间要是与他硬碰硬手段强硬逼使他,那这平时没啥大脾气的家伙绝对倔起来,宁折不弯。嬴政客厅里的真皮沙发很大很长,一个成年男子躺在上面绝对不会有不舒适感,相反它许多床更要有感觉,反正伏苏是喜欢在这上面絮窝。好在嬴政从不往家里领人,不然谁一进来看见沙发上有装衣箱,有枕头,有被子,有褥子,还有……一个长得像奶瓶子的水瓶子……由此可证,虽然两人分居但伏苏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不错。……两人的是分着更,中间差了十多个小时,因此少更了一部分,给大家造成阅读上的困扰墙角在这里向大家抱歉了。)插播番外、秦王宫秘闻这是一段被宫中严禁谈起的秘闻,因秦王嬴政亲自下令不许再有人提起此事,于是这件事被尘封起来,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故事发生于扶苏来到秦朝的第三年,那时他还是个长着萝卜腿说话不利索,个子比门槛高不了多少的小家伙。而他与他爹嬴政的关系还是那样的无比纯洁,如同山顶未受污染的白莲花。仗着自己人小扶苏白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醒吃,完全不思进取。晚上他则窝在姬婉的胸口摸摸、蹭蹭和偷瞄上几眼,时常用自己成年人的灵魂猥琐一番,而他每日唯一称得上的运动是被身为他爹的秦王嬴政抛上抛下弄得晕头转向。每到此时扶苏便很想一死了之,谁受得了同一个游戏每日固定上演并次次把自己抛得头晕眼花。扶苏一度认为嬴政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因为他发现每次自己瓢着腿走路画圈时这人都笑得非常开怀,可见他不是个好东西。秦朝时期的儿童玩具非常有限,普通百姓家的小孩子到了三岁左右就会蹲在家门口和泥巴或捡石子,富贵人家的孩子也不过是多了个小木剑和小木马。已经三岁的扶苏最多的玩具不是木制兵器就是宫中内侍。蹲在地上和稀泥这样低智商的事情扶苏很不耻,让他拿着小木剑装大将军他拉不下脸,把内侍当大马骑这样侮辱人的事情他这长在红旗下的有为青年更是做不出来。他倒是想做个毽子踢,可惜腿太短。高科技一点的东西又造不出来,于是大多时间扶苏都呆在屋里睡大头觉,令不知情者觉得这秦了大王子从小就安静稳重。一日扶苏与其母姬婉在院子里看花,当然姬婉看得是花而扶苏看得是看花的美人。已经当了一辈子处男的扶苏是典型的闷骚型,有色心没色胆,理论知识很全面但实践经验却为零,这辈子也就‘小偷小摸’这点能耐。这时一阵大风刮过把姬婉身上一条没系牢的丝带刮飞起来,飘飘乎的随风而去,在一大群宫人的追赶中最后落到一棵树上。看着落在树顶的红丝带扶苏小眼一亮,终于为自己想到个有益身体健康、充满意义的活动——放风筝。风筝是在隋唐时期兴起,随着造纸业的发展风筝在宋代成为当时人们最欢的室外活动。秦朝没有纸,因而还没有风筝这种东西,不过鲁班那能飞三天三夜的木鸢倒是出现过,只是这东西后来被鲁班销毁,留下更多的仅是传说。秦朝别的没有竹子有大把,再用麻布代替纸张,没多久一个改良版风筝就被宫中的能工巧匠们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