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这副清高和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夏清歌越发的恨了。凭什么夏初瑶一出生便是高高在上的嫡女,而她却只能是个外室女,连回自己家也要装成表亲之女。
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大小姐,今日在宫宴上闹出这么多事,会不会夏家不好啊?”她面露担心和自责,竟还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夏初瑶抬起修剪得好看的指甲,指甲盖泛着微冷的光芒,一如她冷硬的复仇之心:“表姐还是想想,等回府之后祖父会如何罚你吧。今日你在宫宴上,让夏家和祖父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连累了父亲。。。。。。啧啧啧。”
夏清歌的神情僵住了,她开始后悔在宫宴上的所作所为。当时她也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为了防止墓地的事被查出来,竟是冲了出去,还当众对夏老太爷说出那样的话。
夏老太爷可是极为爱面子的,今日在宫宴上当众丢了那么大一个脸,还被圣上不喜,等回府后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得想个办法保全自己才行。
瞧见她神情变幻莫测,夏初瑶便猜到她在盘算什么,并不打算做什么。哪儿用得着她做什么,无论夏清歌做什么都没用,那可是最看重面子和名声的夏老太爷。
又过了一阵儿,有宫婢来说宫宴结束了,由她送夏初瑶和夏清歌跟夏家人汇合。
夏初瑶也清楚母亲墓地的事不可能这么快查清楚的,光是从皇宫到夏家墓地就要几个时辰,更别提各种检查和回来的时辰,总不能让所有人就那样在宫里等着。
。。。。。。
夏家,正厅。
夏老太爷坐在首位,夏轩站在他是身旁,夏初瑶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夏清歌却跪在地上,她的身后站在府医,屋外是伺候她的丫鬟婆子正在受罚。
夏老太爷用恨不得生吞了夏清歌的眼神看她:“好啊好,想我夏家好生养你几年,可换来的却是忘恩负义。”
夏初瑶的余光见夏轩很是着急,数次想开口也没能开口,便知他是在担心墓地的事,她是不会让渣爹如愿的。
“祖父,咱们动静小点儿。大晚上的,邻居听到动静难免会多想。若是在这关头,再惹了圣上不悦,怕是对父亲的官途不利。”
夏老太爷一听这话,连带着对夏轩也有了怒火:“看看你护着几年的表亲之女,是如何害夏家和我的!这次是在宫宴,下次呢?若不是她冲出来,圣上还不一定会不待见我们父子。”
夏轩闻言,对夏清歌的埋怨多了几分,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善:“夏清歌,我夏家哪里亏待你了?你要如此害我夏家!假如我夏家真有个什么,你以为你能落个好?”
夏清歌刚要开口,却被夏初瑶抢先一步,她轻叹了口气:“原本父亲是要升官的,谁知出了母亲的事。也不知是怎回事,好端端是竟出了这样的事。说来也奇怪,这些年母亲的墓地一点儿事也没出,为什么偏偏在这关头出事了呢?”
这番话,让夏轩不禁想起了当初出主意毒杀窈娘,又毁了她尸身的婉姨娘和夏清歌。假如没有这些事,那裴家必定会成为他的助力,此时他也不会被圣上厌烦。
这让他对婉姨娘有了一丝不满。
“在圣上举办的宫宴上出了这样的事,是晦气,是触圣上霉头!”夏老太爷用力的拍打了几下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