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匿在林间的会馆,占地面积不大,红瓦白墙,门口蹲的不是狮子而是玄武,
红色朱漆大门,因年头久了颜色也淡了不少。
大门之上有牌匾,牌匾上却没题字。
会馆内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主厅亮着灯。
鹅黄色,并不招摇。
布爷在主厅的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
身后站了十来位保镖,严肃以待。
距离他不足两米的地方有临时搭建的木台子,台子上放有两只黑色裹尸袋,哪怕隔着带着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巴图鲁恭敬地站在台子旁,全程都面无表情。
他是布爷最得力的手下,自小就跟在布爷身边,深得布爷信任。
他认识阿宴。
当年阿宴一度成为布爷心腹时,巴图鲁恨得牙根痒痒,也曾动过除掉阿宴的念头。
如今想法成真。
那天夕阳西下时,就是他带着两名手下围攻了阿宴的车辆。
像是发泄了多年囤积在心里的闷气,车子坠入山崖的那一刻他痛快极了。
他曾被布爷送去做雇佣兵,十足的练家子,就是布爷在各地的一把刀,为布爷铲除异己。
可唯独这个阿宴,这个布爷最大的心腹大患迟迟未除,所以当阿宴的车子坠入山崖,要不是怕警方赶过来,他势必要潜入崖底,将阿宴的尸体也碎尸万段。
作案后,巴图鲁没躲没藏,也没跟布爷要一笔钱远走高飞。
他就藏在北市,听布爷的进一步吩咐。
“布爷,阿宴和他女人的尸体都在这了,要怎么处理?”巴图鲁问。
布爷慢悠悠抽着雪茄,吐出大团烟雾来。
“确保避开所有的摄像头了吗?国内的摄像头比咱们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