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真仔细的想了想,应该是怀著小康的时候,那时他没了内力,身子又沈,整天腰酸背痛的,应该是那时没错!啸真舒了口气,慵懒的原因在於他怀孕身子沈,现在孩子生了,他再改过来就好了,反正时间也不长。
啸真想到了怀孕就又想到了孩子,啸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应该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孩子们和悦泽该吃晚饭了吧!小熊吃饭总是狼吞虎咽,看起来可爱极了,不过也得提醒他,吃饭要细嚼慢咽,不能囫囵吞枣。
小康就不一样了,连吃奶都费劲,小熊那时候,一个奶妈都不太够用。现在小康总是吃两口就不吃了,小康一天喝的奶,恐怕都没有小熊那时一顿吃的多,想到此啸真的心情就黯然起来。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悦泽也够忙的,不过家里有一群人都在帮他,也不会累到悦泽,做王爷就这点好,做什麽都有人帮。不过这一个多月悦泽一直忙著照顾自己,现在应该能歇歇了。虽然知道这样会让悦泽受累,可啸真真的不喜欢被别人照顾不知道悦泽今天有没有好好休息?
啸真坐在昏暗的屋里一个人想了很多,越想心里越痒痒,一股异样的冲动从啸真心底燃起。啸真想推开面前那扇门,之後走出去,去找悦泽和孩子们。不过这个想法随即便被啸真自己扑灭了,他是来恢复内力的,怎麽可能轻易的放弃!
啸真莫名的觉得失望,他好想出去,去看他的孩子们还有他的悦泽,啸真不禁问自己为什麽要这样闭关修炼?为了能快一点恢复内力?那他又为什麽急著去恢复内力?去走镖麽?啸真一直自问自答,终於,一个问题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是去走镖还是和悦泽孩子一起生活?
啸真从14岁开始就和他爹爹一起去走镖,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这些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天南海北的走,开始是和父亲,後来便自己一个人。
原来他无牵无挂的,四处走也见识了不少人和事,一切都是那麽的新鲜刺激。尤其是在他战胜抢镖人的那一刻,那感觉真是棒极了。啸真喜欢走镖然後一走就是十几年。
後来悦泽就出现了,啸真的人生也开始转变。啸真喜欢和悦泽在一起生活,做爱後来他们还有了孩子。若是换了别人,啸真大概会把那人打死,再去把孩子弄掉,可是每次想起孩子是悦泽的,啸真就舍不得。
接下来的事实也证明,啸真的舍不得完全是正确的。抱著软乎乎的孩子在怀里,看著他们哭看著他们笑,看著他们慢慢的长大,陪著他们玩耍,想著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就是他辛苦生下的,那种骄傲和自豪,和赶走抢镖人的感觉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毋庸置疑的,他现在过著的是与原来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他小的时候,他爹爹也经常走镖不在家,虽然那时自己在学武,要求自己要强大,不能为了想爹爹就哭哭啼啼,哭泣是女人的事情,他是男子汉,他能流血但就是不能流泪。
但是啸真也清楚的记得,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含著眼泪进入梦乡。与其他想孩子孩子也想他,倒不如给自己10年的时间,过一种与孩子和悦泽相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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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最终的决定,啸真便觉得身心舒爽起来,这种感觉让他有点苦笑不得。原来他早就想过这种日子,刚刚的那一番冗长的思考不过是给自己找理由罢了。啸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房门口,轻轻的推开屋门,门外有悦泽和孩子们,有他今後的生活
啸真迈出房门,低头一看,门外的地上放著他的晚饭,啸真把那托盘从地上拿起来,心里想著端著它去饭厅看看,看能不能赶上和悦泽和小熊一起吃饭。啸真把托盘拿近,发现饭菜旁边还有一个纸条,啸真把托盘放在一边,打开纸条来一看,上面只有四个醒目的大字──王爷病重。
啸真心中一窒,丢下饭菜,匆忙的往卧室里赶。啸真一路奔跑气喘吁吁的推开卧室的屋门,昏暗的屋子里,太医一个人坐在床边。见啸真来了,太医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稍稍的欠了欠身,算是行礼。
啸真走到悦泽的床前,悦泽身上盖著被子看不出什麽,只看到了烧红的脸颊和干裂的双唇。"什麽病?"啸真问。
"肺病"太医答。
啸真倒抽一口气,得这个病是会死人的,不过这里是王府,有最好的大夫和最好的药,啸真相信悦泽会没事的,於是又问:"没事吧!"啸真把那个吧字说得尤其的重。
"若是退热了,那就没大碍了,但是现在"太医正在想该怎麽和啸真说比较合适,就被啸真给打断了,啸真迫不及待的问"现在怎麽样?"
"现在一直高热不退情况不是很好!"太医越说声音越小,啸真那圆睁的眼睛,让太医感到恐惧。
"你是说会有危险?"啸真无法说出"死"这个字,只要一把悦泽和那个字联系起来,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猛敲。
"是有危险,不过王爷年轻身体底子也好,嗯发现的也早,总之,只要按时吃药照顾得当,虽然有危险但是痊愈的希望也是很大的。"太医虽然畏惧气势汹汹的啸真,但是他也是实话实说,悦泽的肺病是暑热加上积劳的爆发,只要能挺过三天,估计就可以退烧了。
听了太医的话,啸真的心放下了一半,也转移了关注的重点,接著问道:"那要如何照顾?"
"用冷布巾敷额头,定时用热水擦身,换衣服,还有按时喂药。"太医一条一条的给啸真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