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悦泽就会照著若水说的,给啸真洗澡、按摩帮著啸真解解乏。老话说得好,酒足饭饱思淫欲,现在的生活一切安定,啸真和悦泽都开始有那方面的需求了。
悦泽不好意思去问若水,於是就跑去和太医商量,问问太医在啸真的孕期是不是可以行房事。太医的答案是肯定的,说是孕夫在孕期对房事也会有需求。悦泽喜形於色,这麽说来他是可以抱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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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太阳似乎永远都不会落山,悦泽一整天都在心不在焉,就连陪啸真散步时都频频走神。月亮刚刚爬上树梢,悦泽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啸真去洗澡,从帮啸真脱衣服开始,悦泽就一直在心怀不轨的对啸真动手动脚。
经过几个月的禁欲,啸真也像油筒一样点火就著。悦泽刚刚那几下简单的爱抚就已经让他浑身发软。但是他现在顶著这麽大的肚子,心里还是发虚。
"小泽,可以麽?你确定不会伤到孩子?"啸真软靠在悦泽身上,无力的问。
"嗯今天请教过医生了,说是没问题!"悦泽拥著软倒在自己怀里的啸真,继续挑拨啸真的欲火。
啸真已经开始舒服的气喘呻吟,那带有磁性的娇喘声音,是悦泽听过的最美丽的音乐。悦泽神清气爽,也更加温柔的爱抚著怀中的啸真。就在悦泽深深陶醉之时,在那一片悦耳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一句
"那我要在上面!"
"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悦泽圆睁著双眼,无限讶异的看著啸真。
啸真眯起眼睛,佯装怒道:"切,你说我想在上面就在上面,难道那只是甜言蜜语,哄著我玩的麽??"
"怎麽会,怎麽会,我只是怕你不方便!"悦泽身处温热的水中却直冒冷汗。
啸真露出胜利的微笑,道:"那我,就要在上面!"。
春宵苦短,两人迅速的结束了浴室中的活动,情意绵绵的回到卧室里,一上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纠缠起来。啸真现在身子特殊,悦泽也不打算拉长战线,就直勾勾的奔向了啸真最敏感的部位。
悦泽嘴里含著啸真的乳首,手里搓揉著啸真的分身。很快的,啸真就激动起来,双手搂著悦泽的脖子,身子颤抖不已。没过多久,啸真就不行了。
"唔啊啊腰小泽我的腰不行了!"
悦泽随手拿起枕头垫在啸真的身後,问道:"啸真,可以了麽?"
啸真拧著眉头,摇了摇头。悦泽又把啸真放平一些,再把被子拉出来,垫在啸真的身後,问:"这样可以了麽?"
啸真动了动身体,终於嗯了一声,解开了紧锁的眉头。悦泽就近低头吻住了啸真的口,用舌头灵巧的舔著啸真的唇瓣。啸真稍稍张嘴,这个不速之客就长驱直入。温情的缠绵了一晌。啸真又开始叫累,说腰沈得厉害。
悦泽停住了吻,抽出啸真身後垫的枕头放在啸真头下,让他侧卧躺好。自己一手套弄著啸真的分身,一手绕过啸真的身体给他按揉沈重的腰背。
一面是舒适一面是刺激,啸真被悦泽弄得七荤八素,手里抓著悦泽的衣服,一声接一声的轻叫著。待到阳物硬起,啸真已经满头大汗浑身无力了。
悦泽问啸真:"你要怎麽进去?"
啸真本想瞪悦泽一眼,可是处在情欲之中的他,瞪眼也变成了软绵绵的媚眼。
啸真抓著枕头,不甘心的道:"都怪你,前戏做这麽长,我没力气了,你进来吧!"
悦泽在此时此刻,终於刻骨铭心的理解了,啥叫心花怒放。悦泽也不敢在啸真面前表现出他小喜悦喜悦,只好忍至内伤。装作遗憾的道:"我只想让你多舒服舒服,我也没想到!"
悦泽利落的退下裤子,他胯间的男性早已生机勃发。悦泽跨过啸真笨重的身子,来到啸真的身後,简略的扩张了一下啸真的後穴,便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分身插入到啸真的体内。
悦泽十分体贴的先停了一下,给啸真足够的适应时间,然後从後面拥著啸真尽量的让他舒服。啸真也毫不客气的把重心全部压在悦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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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啸真,你真的好沈!"啸真像山一样压在了悦泽的身上。悦泽会捣鬼,啸真自然也会给悦泽制造障碍。悦泽往後撤一点点,啸真也往後挪一点点。
既然啸真是故意的,那悦泽也只好改变战术。
悦泽伸手向下,一把握住啸真的男根,卖力的套弄起来,尤其是在最敏感的铃口处,悦泽用自己柔嫩的手指肚反复的摩挲。不出一会儿,啸真的身体就变得软绵绵了,身子的起伏也愈发的剧烈起来。
悦泽趁热打铁,腰部挺起,在啸真的後穴里抽插起来。啸真的後穴已经开始为生产做准备了,内壁又软又热,悦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为了能获得更多的快感,悦泽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悦泽正欲仙欲死,可啸真的身体却有些承受不住了,大呼著让悦泽停下。悦泽的神志从情欲中挣脱出来,见啸真脸色不好,著实的懊恼不已。
"啸真,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我出来了"悦泽有些意犹未尽,还在恋恋不舍。
啸真也不想这场欢爱就此中止,他的阳物还在涨著,後穴也有点麻痒。於是道:"做事有始有终,你慢点就行了!"
其实近来啸真的後穴总是麻痒难耐,只是碍於面子一直未说,今天悦泽的那几下抽插让他也很舒服,可後来悦泽有些失控,他便承受不了了。
悦泽喜出望外嘴里询问著"那我继续了?我慢点你再试试看!"身子却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向啸真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