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日心情不好,也懒得指正她开门声音太大,继续洗她的手。
“朱少日!”
“有事?”怒气冲冲哦。
“你做了什么?”陈小姐劈头就质问。
“我有做什么吗?”朱少日狐疑地反问。
“那为什么雅芬一早就来递辞呈?”
孟雅芬递辞呈了?!
“关我什么事?”啊,她想起来了,昨天孟雅芬是有提过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她自然也支持,因为她也想那么做。
“不是你还有谁?我早知道你不喜欢雅芬,但也没必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吧?以为总裁信任你就能为所欲为吗?”陈小姐大有仗义执言的姿态。
朱少日想是对方误会了。若换做平时,她会冷静跟她解释,但今天她已经不想再忍耐,反正言君国都说不必勉强接受,她又何必让自己不愉快?
她拢了眉心,双臂环胸,五官透着凛冽地面对陈小姐。
“陈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或是听见是我逼孟雅芬离职的?你说话要讲证据,背地里让你们讲讲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会介意,但现在你都敢到我面前来指责,就给我拿出证据,拿不出来的话就把孟雅芬带来跟我对质。”她客气,就当她好欺负吗?
陈小姐微微一愣,因为她没想到素来低调不多话、总默默承受的朱少日今天竟然会一反常态为自己辩护。
“要是两个都做不到,就闭上你的嘴巴少在那里造谣生事。”反正都要辞职了,就畅快点吧!
“我造谣?!根本就是你抢了雅芬的男朋友还敢在那里大放厥词啊!”
“你又是哪只眼睛亲眼目睹我抢走孟雅芬的男友?”
经朱少日这么一问,陈小姐赫然想起雅芬似乎从没说过是朱少日抢走她的男朋友,她好像说是朱少日害她失去男朋友的,后来是她们旁边这些同事群起激动,然后就演变成朱少日抢人男友的版本。
朱少日淡淡瞥了她一眼,立即看出陈小姐的心虚,深谙不该逼狗爬墙的道理,她决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让她重新做人。
“陈小姐,我不喜欢解释并不表示你们说的全都对,只是我懒得反驳罢了。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但在实行你的”自由权“前,你也得清楚别人亦有‘基本人权’,我希望你最好去查清事情真相再来质问我,看到时候是要在公开场合或是在哪里辩论我都奉陪,不过切记别再乱造谣,要不然我能告你‘普通毁谤罪’。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现在你是要继续审问,还是回去查证?”
一扯上“证”这个字,陈小姐才惊觉事态似乎严重,这下真得三思了。
“如何?”
“好!我会回去问清楚,你等着!”扔下话,陈小姐怒气冲冲离开女厕所。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用错法条,管它的,事情解决了就好。
“呼!”朱少日一放松便落座软软的沙发上。
有些事情真得学习看开,不然痛苦的人就是自己。
“喀”!轻轻的开门声,这次进女厕的人比较客气了。
“少日?”
“总经理?”
“我看你来厕所有一会儿了,是不舒服吗?”他特地来关心,怕她为了“那件事”不快乐。
朱少日笑得很潇洒。“没什么,肚子痛嘛!已经解决了。”
“那要一块吃午饭吗?”
“还不饿。”
“我能坐在你旁边吗?”
“嗯。”她也想靠在他身体上休息。
“少日,我不会勉强你,若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懂吗?”他也不希望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