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休息,可能得劳烦夫人您亲自去叫他。”哟,老东西害挺事儿逼,这就是霸道总裁吗?江蔚河是想让段信贤爱吃吃不吃饿死的,不过他也不敢太明着和段信贤作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叫人。佣人带江蔚河上楼,来到卧室门前,江蔚河雪姨式敲门:“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边,快点下来吃饭了!”门开了一小条缝,伸出一只无情铁手,把江蔚河拽进门内,江蔚河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丢到了床上。段信贤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了上来。江蔚河立刻不忍直视地闭起双眼:段信贤的坏笑也太像他合作过那些演技拉稀宛若智障的油腻男星了!“你伤了我的心,我要狠狠地罚你这个小妖精。”段信贤和江蔚河鼻尖相抵,除了段谨年和演戏需要,其他人和江蔚河这种距离说话,江蔚河只觉得恶心,他拼命扭开头抻长脖子,如同一只待宰的公鸡:“咯咯咯哥哥哥,有话好好说,家庭暴力是不对的。”段信贤拉起江蔚河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江蔚河葱白的玉指,眼神暧昧:“宝宝,我吃醋了,你怎么没发现呢?”“……吃点老干妈拌匀一下?”江蔚河拼了老命要把手抽回来,可不知道是段信贤力气太大,还是小白脸江蔚河手无缚鸡之力,他的手指还是被段信贤挨个亲了过去。“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每天都逗我开心,让我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段信贤俯下身凑到江蔚河的耳边,低声道,“无论是在平时还是在床上。”啊啊啊啊啊基色四!呕呕呕!江蔚河被恶心得尿急,这和上个世界那种恶心还不是同一种恶心。上个世界的恶心,是那种说话让人脑瓜子嗡嗡听不懂人话的恶心,但段信贤带给他的恶心,是含一口猪油膏在嘴里融化的恶心。“大哥,有话我们吃完饭再说,先吃饭行不,多大的人了……”“我要先吃你。”段信贤说完就开始急色地扒江蔚河的衣服,江蔚河赶紧扯住:“我饿了,我早上起来就没吃东西,大哥,你就让我吃口饭再折腾我吧!”“宝宝,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段信贤抬起江蔚河的下巴,“怎么都不叫我亲亲老公了?”“亲……亲亲……你个大头鬼啊!恶不恶心啊!”江蔚河还没骂完,段信贤倏地扬手一巴掌剐在他脸上,江蔚河还来不及反击,就被段信贤翻了个面,脑袋朝下死死按进枕头里,声音骤冷:“贱货,是不是我太疼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条母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作者有话要说:这本同人文还是有点剧情的(条过半才终于开始认真就是说我这种人)关于无脑油腻细思极恐的小女马文“爸,妈,吃饭了。”门外响起段谨年的声音,段信贤轻蔑地嗤了一声,跟拎条狗似的把江蔚河拽起来,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产生一阵灼烧感,剧烈的疼痛令江蔚河咳嗽不止,段信贤又换上一副宠溺温柔的微笑:“走吧宝宝,你肚子饿了吧?快去吃饭。”江蔚河不敢吭声,夹着尾巴跟在段信贤身后出门,段谨年晦暗的目光越过段信贤落在江蔚河五指印猩红清晰的左脸上,小白脸江蔚河细皮嫩肉的,这一掌下去没肿成猪头算他脸皮厚。段谨年刻意放慢脚步,绕到段信贤身后,用口型问江蔚河,痛不痛。江蔚河委屈地点头,在段信贤背后疯狂比划国际友好手势,段谨年点点头,将背在身后的手举起,赫然是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江蔚河汗毛倒竖赶紧按住段谨年的手,对他做口型做得五官都快飞了:你冷静亿点!这是法治社会!段谨年这才作罢,把刀又藏回背后,江蔚河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段信贤突然转过头,对他莞尔一笑:“宝宝,你好像很喜欢小年呀?”“呃,对对,因为我很喜欢小孩子!”江蔚河摸摸段谨年的脑袋,段谨年一脸死相又不好发作,只是咬了下颊肉,看上去有点气鼓鼓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呵呵,我本来还担心你们之间会不会有矛盾,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废什么寄吧话呢,也不看看这是谁跟谁的同人文,只要是在“百年好河”的同人文里,就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拆散他和段谨年,说到此,身为“百年好河”蒸煮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对于很大一部分铁血洁癖cp粉而言,拆cp是死罪,放古代要被游街示众后浸猪笼的。哪怕有的cp正主私底下根本就没那么熟,但cp粉依仍坚持他们锁了钥匙磨成粉泡水吞了:朕知道他们是营业,是朕一厢情愿,是朕偏要磕糖!是朕要强行般配!是朕执意要嗑cp!是朕偏爱了他们!是朕!是朕!你要说就来说朕!